阿K就這樣讓人無法理解,可能就是因為他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的圈子。
就這樣,我和阿K又混到一起,我們經常一塊兒打牌,喝酒,形影不離。阿K告訴我一句最真誠的話,";那個叫萱的挺正點的";,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和吳雪混在一起之後,我再也沒有和萱玩過。
在一個寒冬的晚上,我終於撥通了萱的電話,然後我們在一個地下通道里坐了一宿,萱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我,那樣子好象和我之間有很深很深瓜葛,我送手去撫摩他的頭髮,她用手把我的手攔了回來,我們相默無言。我仔細地看著萱的變化,看見萱變得憂鬱了,憔悴了,成熟了,美了。萱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叫她別說這些,萱眨了眨眼睛,就流出兩行熱淚,像一個小鳥一樣撲進我的懷裡,嗚咽不止。我撫摩他飄逸的頭髮,一茬又一茬,這一次萱沒有拒絕。
";那天你為什麼不回頭?你只要回頭,我就發誓永遠當你的女朋友。";萱終於說出了心裡話,我不知所措。
";在想什麼?";我要吻她,她躲了過去。
";沒想什麼。";
";我也沒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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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
萱把頭看近我的耳朵,雙手罩住我的耳朵輕輕地說:";你在想呀想,想我什麼時候當你的老婆。";
";不對。";我把嘴貼近她的耳朵輕輕地說:";其實我在想呀想,想我們時候能爬進一個被窩。";
";討厭。";萱要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我緊緊地抱住不放,萱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也只能抱抱。";
然後萱說她有了男朋友,我沉思兩秒鐘後決定放她回去,我馬上把萱送回了學校,萱在上樓的那一瞬間,燈光照著她,我看見她蒼白的臉,原來她的美麗是如此的脆弱。
我有那麼一種感覺,萱找不到那種高大偉猛陰俊瀟灑才氣逼人的男朋友,即使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個人,她也可能找不到。可能那個人一出生就已經被人瓜分了,假若堵然從外星球上冒出這麼一個人也輪不到她,可能有那麼一大幫姑娘已經衝上去圍著他又撕又搶,集體輪姦,輪到她時就只剩下那麼幾根骨頭了。
我還有一種感覺,萱還得就這麼和我不明不白,若即若離的糾纏下去。她即使告訴我她有了那麼一個男朋友她和我這麼糾纏下去也絲毫不矛盾,我的意思是她完全可以邊和她男朋友接著玩邊和我糾纏下去,直到我變成她的男朋友。在我的看來,這有一點打持久戰的味道,我必須有這種思想準備,同時還能保證以後我不管碰見多麼好看的女孩,都只能生邪念,或者速戰速決地把她搞上床然後走人,因為我還得和萱正兒八經地糾纏下去。
想著,想著,我有一點想拍一個電視連續劇的味道,把我當作那個男主角,把萱當作那個女主角,我們又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然後她結婚,我也結婚,經歷那麼一點事情之後,兩個人舊情復發,先上車後補票,搞得像轟轟烈烈,最後走到一起。後來我一想,這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至少我們真要拍成電視連續劇,我們也要有那麼一點創新,譬如,她被外星人轉走,我踩著烽火輪去救她,經過一番廝殺,我身受重傷,然後她又救我,演出一出悲壯的愛情。但後來還一想,這也是一件無聊的事情,和一個白痴整天想著自己多麼的不白痴差不多。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又是孤枕難眠。
十一月初,我們寢室的八個人終於聚在一起喝酒,之所以要用終於,是因為郝人作為我們寢室的一份子從來都不屑於和我們這幫人混在一塊兒,那天卻和我們湊在了一起。他是湖北人,名副其實的一個“好人”,為此,和我們這幫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顯得高人一等,不屑一顧。據說他是一個保送生,靠背圓周率起家被一個數學教授看中狠心栽培後在全國數學競賽中拿了一個獎。然後就直接進了我們學校。
他總是把自己比作一個有前途的人,我偷看他的日記,他竟然叫囂大一過六級,大二過GRE,大三過託福,大四出國。而在這年的九月他果真把GRE過了,於是,他就在同學眼中顯得更加的厲害,而這恰恰又助長了他的狂妄。這種狂妄的直接表現形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