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謝謝。萱聽完這兩個字頭也不回地走了。阿K和王羊衝進來問到:怎樣?我搖了搖頭,無力地拆開禮品盒看見是一條非常精美的圍巾。王羊正準備發出讚美,瞅見阿K的眼色不對便打住。阿K輕輕地問我:她說了什麼?
“她問我還有沒有話說?”
“你說你有呀,你說你愛她。你是男人你害怕什麼?”
聽完阿K的話,我猛地衝下樓。我瘋狂衝到萱的寢室樓下,望著高高的寢室樓,我又再一次畏縮了,阿K氣揣吁吁跟過來:“怎麼?又蔫了,你不是很能嗎?”我無賴地低下頭,阿K吼到:“她現在站在樓上在看你,你就這麼放棄?”
“那我能怎樣?她有男朋友了。”我繃紅了臉。
阿K穩穩了穩情緒,扔給我一隻煙試探地說:“那我們走吧!”
我們在小花園抽菸,風吹在我們的臉上,冷得發抖,但我們誰也不願意說話。許久,阿K用手輕輕地推了推我,我說:我不冷,要回去,你先回去吧!阿K說,你把頭抬起來。我剛抬頭髮現面前站著一個女生,不是萱,是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見但又見不到也不敢見的人。她輕佻的身材,一張櫻桃小嘴讓人看見就想吻她。她比以前高了瘦了,濃濃的妝顯出了過多的嬌嬈和成熟,她肩上扛著一個包,手拿著一個手機,站在我的面前一動不動。阿K一看見這情形趕緊閃了。
我驚訝地說:“想不到是你?”
";你還有什麼想不到?";
";還以為你嫁人了。";
";差一點就嫁人了。";
";也就是還沒有嫁人呢?";
";可以這麼說吧!";
我笑了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說起這個女孩,我首先可以告訴這是吳雪說的那個我做夢叫著名字的女孩,們我有一連竄的故事,為了節省讀者的時間,不至於顯得我婆婆媽媽,我就長話短說。來者是芳,一個美女。我是她的初戀情人而她不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們在一起打得火熱,但我們從來未明確表明什麼愛情喜歡之類的,她甘願給我朝作業也甘願替我掃教室,這足可以證明他對我是有意思的。
但我真正知道是因為一張紙條,那是初二的英語課,我和她是同桌,她遞給我一張紙條,說喜歡我,由於老師在教室來回走動,我看後隨手扔了。這並非表明當時我不食人間煙火,而實在上當時我並非懂得兒女情長。但麻煩的是,下課我就和芳被叫進了英語老師的辦公室,英語老師拿出了那張紙條,問我們是誰寫的,我望了望芳說,是我寫的。然後,英語老師喋喋不休苦口婆心軟硬兼施,陳述早戀利弊,甚至不惜犧牲說出她兒子因早戀而成績下降的隱私換來我們的“分手”保證後,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但下午我和芳的那點事就整個學校傳開。估計是被英語老師出賣了,而且傳得異常邪乎,說我是當著英語老師的面把紙條給芳的,說我寫給芳的情書足夠可以折騰出一本小說,總而言之,把我塑造成一個痴情王子。
這事,芳並沒有止住,她多次明裡暗裡的謝我,說是感謝我為她背黑鍋,而且上次我為她背黑鍋事件可能在他心中又成為我的一個優點。初三,我們又陰差陽錯的分到一個班。我們依然陰差陽錯的成了同桌——自然打得火熱。班主任見勢頭不妙,他迅速採取了隔離措施,她做在第一排第一個我作在最後一排最後一個。之後,她甚至敢在公眾場合說喜歡我。這嚴重影響我和別的女生交往。我一氣之下又找了一個叫薇的女孩做我的同學兼任臨時女朋友。形式發展喜人,臨時馬上轉換為正式的時,芳和薇不知什麼原因在寢室大吵並帶有武打鏡頭。
一個週末,我和薇在寢室聊天時,她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沖淡我們的良宵美景。我當即怒了,一連暴跳如雷的說了五個“你給我滾”。從此,她再也不理我。好像是為了維護女人的尊嚴,她見面也不再和我打招呼,也聽說她找過男朋友,但是好像沒有跟她混得好長的,估計是為了給我一個報復然後不了了之。
高中我沒有見過她,大學我依然沒有見過她,但當我明白愛情的時候,我便想起她,可能她就是我的初戀。
晚上我帶芳在我們學校最好的餐廳撮了一頓,聽她嘮叨著以前我的事,我最後總結了一下無非就是以下三部分:初一,我是一個鄉巴老,踩著一輛破腳踏車,穿著爸爸媽媽的衣服,揹著一個蛇皮帶做的書包,在學校逍遙從來沒有感覺羞恥。初二,我是一個膽小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