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主動找我說話,我會臉紅,也後演變成只要我一和她說話就臉紅,再後來人家一看見我臉紅就知道我和她說過話,搞得同學都以為我和她有一腿。而初三了,我是一個好色鬼,只要女生找我說話,我就會抓住機會“調戲”一番,然後在班上傳得沸沸揚揚,搞得班主任記表現的本子上記滿了和那些女生的發展軌跡。除了以前這些事,在飯桌上芳還告訴我她調到北京來了,至於來幹什麼,怎麼調過來的我不知道。她也沒有說,只記得她說是為了追夢,這我便理解為,年輕人把北京當作一個實現理想的地方,來北京追夢也就是來北京實現夢想。
以後經常來我們學校找我,我也很樂意和她呆在一塊兒。不是圖謀不軌而是她身上很有女人味。我在北京混了一段時間後發現對女人的女人味情有獨衷,所以也喜歡和她在一起。可喜的是,我們在一起根本不是很難受。我請她上我們學校吃齋飯,她也竟然能吃出胃口,然後她發工資回請我們吃全聚德;我請她吃四川小吃,她帶我去新東安五樓。我經常開玩笑對她說我年幼時的投資很有戰略眼光,她這時總會說她在投資,是感情投資。我笑著捏她的鼻子,傻丫頭,我已“名草有主”,你長期投資投錯主了,還是換個物件搞搞短線投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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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沒有約定(6)
漸漸地地我發現我誤解了萱追夢的意思,她所說的追夢不是追尋事業而是追逐愛情。簡明地說,她可能還對我們幼年的那點事抱有幻想。譬如,她總是尋找機會來我們學校找我,她總是幸福地羅嗦我以前是如何如何對她好的,她總喜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