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福地羅嗦我以前是如何如何對她好的,她總喜歡以異樣的眼光瞅著和我交往的每一個女生。上次碰見班花,她就滿懷醋意地問到:“是不是我女朋友?”
“哪兒呀?我哪那個命。”
“你肯定在騙我。”
";沒有騙你。";
";不對,你肯定在騙我。";
";真沒騙你。";
";一定在騙我,你這麼好色會沒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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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還要女朋友幹什麼,人家幫我養著多好。";
";你……";
";我沒什麼。";
";你說呀。";
";說什麼呀?";
";說你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怎麼說呀?";
萱看我臉色不太好就停住了她嘮叨嘮叨的話題,芳就永遠喜歡這麼嘮叨嘮叨,從我見面她第一面,他這這樣嘮叨嘮叨,一直到初中完,我們再也沒有見面,嘮叨才罷休。當芳沒有在我耳邊嘮叨那些喋喋不休的話題時,我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麼東西,就像戴一副眼鏡,有一天你發現自己的眼睛好了不用戴了,但你摘下眼鏡會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據說是習慣了。習慣了之後,有些東西很難忘卻。就拿芳,沒有她的嘮叨我還渾身不是滋味,就喜歡去和別人嘮叨,嘮叨最多的就是衝著我的媽媽,問他我小時侯穿著什麼衣服呀,我小時侯是不是很頑皮呀,小時侯我是不是受過很多很多的苦呀,開始媽媽還親切的回答,打那麼一段媽媽開始厭煩:";你一個男孩子怎麼整天婆婆媽媽的?";
接著說芳的嘮叨,我在初中是一個班長,她第一天報道問我:";你是班長?";
";是呀!";
";班長怎麼這麼個樣?";
";那班長怎麼一個樣?";
";高高的帥帥的。";
";哦";我不再理她,她看我不做聲,又問到:
";你是哪兒的?";
";孟村的。";
";孟村是不是有一條河。";
";哪條河?";
";就我在那兒吊過魚的那條河。";
";我怎麼知道你在哪兒吊過魚?";
";你不知道呀";她恍然醒悟,";那你知不知道嚴芳?";
";幹嗎的?";
";讀書的。";
";聽說很厲害。";
";有那麼一點厲害。";
";你怎麼知道的?";
";她就是我。";
我望望她,感覺這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女孩,竟然還是一個大美女。但即使是大美女我也受不了這種嘮叨,我拔腿走人。
芳依然是這樣,羅嗦地特點沒有什麼變化。
即使芳闖進我的生活,我是一直思戀萱的。這從我每週依然堅持給她寫情書就可以證明。我記得我在信中寫多這麼一段話:假若,我是說假若,我們真有默契,你為什麼不慎重的考慮我的請求?如果,我是說如果,你也渴望一份真摯的感情,你為什麼不慎重的選擇一下我?我相信如此言辭懇切,天底下女孩除開萱都會接受。我甚至想過如果對方是一個衝動的女孩,她收到了一定會馬上哪跪在我面前大聲的說:“親愛的,我錯了”
可惜,對方偏偏是萱,我無能為力。
在這裡,我一定要說我假裝斯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為我穿著斯文的外衣實在是搞不定萱,但我又不能再換上另一個形象來和萱周旋,我必須要用我這張在萱心中已經很熟悉的面孔,玩不了什麼手段和陰謀。我還想擁有一份純真的感情,不是特別奢望得來,而是順其自然的擁有,因為這樣,我不知所措,而且也不知道以後也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