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這樣不知所措下去。
但同時我又不可否認,我必須和芳交往,沒有原因,反正我必須和芳交往,而且還想和芳一直這麼交往下去。
我想,是發生這麼一些事情之後想,在一個複雜的世界有一段複雜的感情很正常。一個正常的人有不正常的生活態度也很正常。
在和萱這麼彆扭的日子,我簡直在活受罪,處在一個混混噩噩的狀態。雖然芳給我帶來些須的慰藉但感覺還是缺乏原汁原味的感覺,最起碼他們的身上散發的香味就不同。萱身上是那種花露水的氣味,這很容易讓我想起自己是一隻蚊子,老是被她吸引的團團轉,只是不敢叮她;芳身上是那種淡淡的芳香,一聞到總讓人想到別的,可能是和她接吻的感覺或者那個那個。
我現在很不喜歡上課了,上午睡覺,下午睡覺,晚上還是睡覺,我只希望自己處在睡眠狀態,這樣我的神經就不會主動完全的被我控制,我也就不會那麼辛苦的想萱。其實,睡覺還有很多好處,可以漲肉可以減少一日三餐的生活費,可以不用見到那些裝模作樣的女生,可以不用聽那些狗屁老師的狗屁理論,可以不用想自己的未來和未來之後的未來自己是什麼。如果實在支撐不了了我就會去花兩塊錢買一瓶啤酒在那兒自斟自飲,然後會非常悠閒地抽上一隻煙。實在睡不下去了就看小說看金庸的小說,後來乾脆小說也不看了自己拿起筆寫,不過只限於寢室銷售。
我的非正常的生活是想忘掉那個女人:萱。
兄弟們看見我這麼一個優秀的人整天睡覺抽菸喝酒沉默寡言知道我肯定受打擊了,為了表示有難同當,他們也不上課,寢室有時只好派一個代表去答答到,然後統統的睡覺。最後發展到早晨8點大家一抬頭看家大家都還在睡覺又然後心安理得的睡,睡得大家都累了然後叫起大家起床談女人談政治談軍事還有大學的日子是如何如何的難混。我不敢在這麼下去,兄弟們這樣在我的慫恿下幾乎喪失了理想,整天抱怨天抱怨地抱怨學校是一座墳墓,把他們這些優秀的人才埋沒在這種陰森的死氣沉沉的環境中毀滅。我們經常出去喝酒、抽菸、宣洩著自己的青春在這個季節是過得多麼無賴,我們懶得光顧教室,去了也是趴在那兒睡覺或者藐視老師要麼看小說要麼聊天。我們的進步用女生的說簡直是不可思意,我們這群早上8、9點鐘的太陽竟然能活得象一群蒼蠅整天就知道嗡嗡的叫著,無所事事,麻木不仁。
我們的墮落並非一帆風順。“跑得快”上次就已經整過我們,主要還是我。因為用他的話說在他訓我的時候我用居高臨下的眼睛看著他,而兄弟們都低著頭。還有,跑得快總是看見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他就是看不順眼。
一日,在課堂上他叫我回答問題我在那兒睡覺,他是有意的想出我洋相我理直氣壯的問他回答什麼問題。同學們鬨堂大笑。“跑得快”冷笑:“班長大人,看來我打擾你睡覺了。”然後近乎咆哮地說:“如果稅率降低會出現什麼?”
“低到什麼程度?”我依然不給他面子。
“很低很低。”
“低到零可以嗎?”
“就依你,稅率降為零會出現什麼?”
“這要分類討論。”我話剛說完,又引來同學的一陣嬉笑。
“我是問你問題,你馬上回答,我不是開玩笑。”他裝個寬仁大量的樣子,用手捂了捂眼鏡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裝作一個正兒八經的樣子:“物價降低社會收入增加兩極分化突現導致無政府狀態。”
他對我這麼充分的答案顯然不滿,骨頭裡挑刺“如果稅率降為零物價降低那麼降低為零又會出現什麼?”
“老師,那時不會出現什麼都到共產主義社會了。”同學們又笑起來,他說我是胡說八道,我的表現他告訴了班主任。
一看這人沒有什麼貨,物價降為零,也就是每個人不用支出貨幣就可以自動獲得物品,這不是我門所幻想的共產主義社會,這王八蛋竟然不知道。
不過,我還算走運。阿峰可就慘了,上次的電話事件已經讓他在“跑得快”面前從此出不了頭。“跑得快”總是抽查阿峰的作業上課平均每節課兩次以上叫到他,他的平時成績基本上是一個零。也就是意味著丟掉40分的平時成績他至少要期末考一百分才能拯救自己。但他不可能打一百分,我的經濟學是班上的鼻祖去年只是混一個90分,他就更加為難。所以他的經濟學已經提前被槍斃了,等著補考。
我也沒有到到哪裡去,依老師的觀點我不去上課首先是不給他面子,在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