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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傳來一聲輕笑:“我卻不信呢。”
劉唐聽到這熟悉地聲音,如遭雷擊,僵硬的轉過身去,卻見一件犯人囚衣飄起處,一位如畫少女笑吟吟看著自己,那襲嫩黃色長裙刺痛了劉唐雙眼,眼前又出現了那輕盈起舞的黃色蝴蝶,那絢麗多彩的舞姿中鬼魅般地殺機令劉唐刻骨銘心,時時在夢中驚醒。
後背的冷汗打透了衣衫,劉唐長嘆一聲,緩緩放下腰刀:“想不到姑娘卻是官府中人!”
黃裙少女聳聳小鼻子,很是得意的對旁邊一位囚徒一笑:“姐夫!七巧厲害吧!紅毛鬼都不敢和七巧打了耶!”
劉唐搖搖頭,眼光一陣閃爍:“自取其辱之事劉唐從來不做!日後自有和姑娘再決勝負之時。”
武植皺起了眉頭:“劉唐!此次雖然我不會殺你!但你若存報復七巧之心!莫怪我沒提醒你!東溪村千餘性命在我眼裡就如螻蟻一般!”
劉唐一愕,這英俊的年輕人是誰,聲音似乎有些耳熟,聽他斬釘截鐵的語氣,似乎根本沒把東溪村放在眼裡,劉唐不服道:“尊駕又是誰?口氣卻是不小。”
武植淡然道:“話我只說一次!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試試!”說著揮揮手,旁邊人過來把劉唐按側捆好。
七巧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湊到武植身邊,輕聲道:“姐夫你現在很有股子那種什麼……怎麼說呢?唉!七巧不會說!”七巧形容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說,小臉皺起來苦思。想找個恰當的詞語形容。
武植笑道:“很有男人味?”
七巧連連點頭,“恩,男人味!這個詞兒很貼切,用來形容姐夫再好不過!”忽然見武植得意的笑容,七巧嘻嘻一笑:“說起來。姐夫身上臭臭地,這就是男人味麼?”
武植得意的笑容僵住,望望身上髒兮兮地囚衣,瞪了七巧一眼,轉頭吩咐把劉唐和阮氏兄弟捆好帶下去。
李應嘆。氣。本以為戴罪立功,卻根本沒有動手就把四人擒下,真是大失所望。
武植見他頹唐,笑道:“李應。莫忘了外面還有些肥羊!”
李應眼睛一亮,“王爺的意思那些肥羊也要抓住?”
武植點頭,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扔給李應,“留一個回東溪村報信,其餘地全部拿下!”
李應歡天喜地地帶人而去,七巧笑道:“本姑娘去幫忙!”飄然而出。
東溪村晁家大院客廳。
晁蓋一臉愁容,望著那邊默默看信的吳用六忍東住道訓“先坐,你已經看過三遍了,倒是拿個主意啊!咱東頂稈的兄弟可失陷了大半!”劉唐和阮氏兄弟可是東溪村十幾位頭領中出焦焦者;也難愷晁蓋心您佔L
吳用嘆口氣:“小生這次錯得厲害。錯得厲害啊!”
晁蓋道:“這也怪不得先生,誰會想到陽穀那小小地方會有無數高手環伺。”回來報信的莊客把武植地實力誇大了幾倍,以遮己過。
吳用搖頭道:“非是為陽穀之事,而是這批珠寶的來歷,小生早該想到這些應該是穆家幫的物事,恐怕方臘的歷年積蓄都落在了穆家幫手裡,而不是落在了官府之手。”
武植地書信言明自己是穆家幫大當家,擒住東溪村眾好漢卻無惡意,只為交換回原本屬於自己的珠寶。約三日後在黃泥岡見面。令還寫明除了解決這次小糾紛外,黃泥岡之會也有和晁蓋結盟的意願。
晁蓋嘆息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生以為三天後該如何應對黃泥岡之會?”
吳用道:“兄長聽我把話說完,此樁事情,雖是我東溪村不查著了他的道,卻也可看出穆家幫實在不是普通鹽幫!一個江南的鹽幫,竟能在陽穀大牢佈局抓人,兄長不覺得穆家幫來歷必不尋常麼?”
晁蓋如醍醐灌頂,連連點頭:“先生果然見事明白,聽先生這般一說,穆家幫果然有些詭異!”
吳用道:“這批珠寶既然是穆家幫的物事,小生這些天的疑惑也就解了,前些日子在群豪大會上出盡風頭地少女和那醜陋漢子原來卻是穆家幫的人物!怪不得無緣無故來我東溪村!”
晁蓋驚訝道:“先生可敢認定?”
吳用點頭:“八九不離十!”
晁蓋默然,半響後嘆。氣:“穆家幫有如此好手,我東溪村又怎生與他相鬥?”
吳用道:“兄長暫不可起和穆家幫相鬥的念頭,東溪村和江南相距數百里,又有淮西王慶相隔,爭鬥來作甚?”
晁蓋道:“可是如今?”
吳用道:“珠寶本就是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