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嗚嗚地哭了起來。
冬兒從頭看到尾。只是不敢插言。這時氣憤道:“我去找五哥!”
閻婆惜慌得拉住她衣袖,“別去……”
冬兒道:“為什麼?就這樣白白讓她欺負?”
閻婆惜擦了幾把眼淚。低聲道:“會給老爺惹麻煩的……”
冬兒氣沮,是啊,在陽穀自是什麼都不怕,可是這裡是大名府,依五哥地性子,知道這事後自然會上門尋仇,可是人家是大名府數一數二的角色,鬧下來,不但龍五擔不起,怕是老爺都要跟著倒黴。
冬兒無奈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閻婆惜搖搖頭,不說話。
冬兒嘆口氣,坐到閻婆惜身邊,不知道如何勸慰她。
好久以後,閻婆惜站起身,拿起石桌上的斷釵,“出去走走,尋處首飾鋪把釵子修好。”冬兒看看閻婆惜微微紅腫的眼睛,沒有說話,去大街上散散心也好。
二女出了宅門,烈日如火,熱浪滾滾,冬兒急忙撐起紙傘為閻婆惜遮陽,繞是如此,還是酷熱難當,二女沿大街向北走,隨意進了一家鋪面很大的首飾鋪,把贗品“五珠護鳳”遞上,問起玉石師傅能否修復,那師傅瞄了好一陣,嘆氣搖頭。
閻婆惜一陣悲慼,這可是老爺送給自己唯一地東西啊?呆呆接過師傅遞還的釵子,閻婆惜失魂落魄般走出了鋪子,冬兒急急跟在後面。
冬兒走沒幾步,抬頭時猛的一愣,拉拉閻婆惜衣袖,驚喜的道:“夫人,你看!”
閻婆惜無精打采的道:“看什麼?”順冬兒所指方向望去,一下呆住了,就見前方街巷拐角處拐過來幾人,最前面那人紫衣玉帶,可不正是自己家老爺。
閻婆惜臉色變幻不定,拉了冬兒一把:“咱們走。”就想調頭走開。
冬兒不解道:“好不容易見到老爺,躲開作什麼?”
閻婆惜拉著冬兒邊走邊道:“老爺想見我自會來見,別惹老爺心煩。”冬兒嘆口氣,不再說話,閻婆惜走沒幾步,忽然腳下一軟,驚呼一聲,蹲了下去,想是腳葳了。見後面武植等人愈走愈近,閻婆惜勉力站起走了幾步,再次呼痛蹲下,冬兒見這樣不是辦法,回頭叫道:“老爺!武老爺!武大官人!”
武植帶幾名侍衛在街上閒逛,不想天氣燥熱,走了幾步就汗如雨下,正自大呼倒黴,準備回府納涼,忽聽有人喊“武老爺。武大官人,”看過去,是一侍女打扮地女子,似乎是在叫自己,面目略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走上幾步:“姑娘是在喚我?”
冬兒福下去:“婢子見過老爺!”
武植納悶地揮揮手,示意免禮,那半蹲在地上的綠裙女子背影也有些熟悉,武植忽地靈光一閃。隱隱猜到來人是誰,方自轉過這個念頭,那女子緩緩起身,轉過頭,美麗的小臉,嫵媚的雙眼,不是閻婆惜又能是誰?
閻婆惜有些驚慌的低著頭:“老爺……”
武植一陣尷尬,怎麼逛街逛街的就遇到她了。難道真有緣分這一說?冬兒已經在旁邊道:“老爺不要怪夫人,夫人本來也不敢見老爺地,拉著婢子迴避的時候葳了腳,這才沒有躲掉。”
武植“恩”了一聲,看閻婆惜可憐巴巴的樣子忽覺好笑,嘴裡道:“找個地方敘話!”
閻婆惜微微點頭。武植左右望望,指指不遠處一家酒樓,“就去那裡吧!”走了幾步,見閻婆惜眉頭輕蹙,拍拍自己額頭:“我倒忘了,你傷了足。可要我抱你麼?”
閻婆惜眼中閃過一片欣喜,羞答答地點點頭。武植哈哈一笑,忽然大步朝酒樓走去,嘴裡大聲道:“我在二樓等你!若是慢了別怪老爺我走掉哦!”
冬兒在旁急道:“老爺……”下面地話不敢說出口。心中只怪老爺怎麼這般冷血。一點不知道憐惜人。
閻婆惜愣了半響,眼珠轉了幾轉。忽地起身,小碎步趕了上去,腳步甚是麻利,哪有葳腳地樣子?只把冬兒看得目瞪口呆。
武植放慢腳步,笑看追上來的閻婆惜,笑道:“腳好了?”
閻婆惜無奈地笑笑:“什麼也騙不過老爺……”
武植哈哈笑了幾聲,這般一鬧,方才初見面的尷尬卻是無影無蹤。
一行人進了酒樓,要了二樓一間閣子,點了些甜點茶水,把夥請趕出去,侍衛在外守候,閣子裡只留冬兒服侍。
“最近過得可好?”武植問道。問完這話武植就後悔了,這不是擺明叫她訴苦嗎?誰知道閻婆惜的反應大出自己所料,嫣然笑道:“很好啊,吃穿不愁,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