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放棄生存之望,無論遭受怎樣的屈辱艱難,心裡就只那一句:就算死,也要看到閻惡霸伏法!
沒人給吃的,她就到垃圾堆裡去揀,去飯館酒店的泔水桶裡去淘。
可即便悽慘如此,閻惡霸還是不放過這對母女,常有手下爪牙跟在沿街揀食的雪蘭身邊,一等雪蘭好不容易揀到可吃的殘食,立時上前一腳踢飛。
更有惡毒爪牙聲稱,剛才雪蘭揀到的東西是他的,沒經過他的允許,即便是垃圾那也算偷。
惡毒爪牙揪起雪蘭的頭髮歹笑著:“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另一爪牙上下盯著雪蘭那脆弱的身子,發出一串淫笑:“我倒是有個法子,把她衣服扒光,綁到中心廣場上示眾,看誰以後還敢偷我們扔的垃圾。”
惡毒爪牙看了眼雪蘭那張因為毀容而可怕的臉,啐了一口:“我看還是算了,那的生意可全都是咱閻老闆的,別再他媽影響市容。”
說完,竟然脫下褲子,往剛才踢走的殘食上尿了泡尿,邪笑著活像個惡鬼:“給你加加溫,現在可以吃了。”然後和同夥們鬨笑而去。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雪蘭,再沒有一絲力量爬起來去為老母親揀食了,偎在母親懷裡,從沒掉過一次淚的她忽然哭了:“媽……女兒對不起您!都是我太倔強了,這輩子不能盡孝,也只有下輩子了……”
悽慘無比悲從中來,悽風苦雨的寒簷之下,母女倆抱頭痛哭。
獲知此事,憤怒的朝歌決定出手!
他先是選中了閻惡霸開的、全縣最大、最豪華的金王大酒店。
金王大酒店的經理張有道可是閻惡霸妹夫,為人陰損狡詐,伴著閻惡霸為虎作倀,做出許多吃人不吐骨頭的壞事,更是閻惡霸的最得力參謀,在縣城裡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平日裡誰見到他還不跟見了閻王似的,人稱“二閻王”。
可今天當他見到朝歌的時候,卻撲通一聲跪下。
這倒不是他情願的,而是因為朝歌暗運金行術,在二閻王的體內如同運起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己然生生的把二閻王的兩個膝蓋骨挖斷了。
皮肉不見傷口,看著自己因大量內出血,很快腫起來的皮下組織,二閻王恐懼的張大了嘴,卻就是喊不出聲。
接著,他就聽到了朝歌告訴他要做的兩件事。
“第一,用你自己那輛最新款的豪華賓士房車,把雪蘭母女像接祖宗一樣,接到這裡最好、最豪華的房間。
“第二,煮兩碗紅糖小米粥,跪著喂兩個虛弱的母女吃下。如果有一點怠慢的地方,我讓你生不如死。”
而很快,二閻王就己經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剛才那把挖斷膝蓋骨的冷刃,開始在密佈神經系統的全身遊走。
真如同把他活剮了一般,殺豬般的嘶嚎從嗓子眼裡噴湧而出。
二閻王無暇再想任何營救自己的辦法,也不去想眼前這個令人害怕的年輕人,到底什麼來路,目前他最急於做的只有兩件事:接人!喂粥!
因為他己經清楚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才是名符其實的活閻王!
接著,朝歌步出大堂,在街邊小攤上花兩毛錢買了一盒火柴,然後走到全縣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對中心廣場上一個保安問道:“聽說這裡沿街兩旁的商家店鋪,幾乎都是閻霸王的?”
幾乎全城的保安,都隸屬於閻霸王私自組成的治安聯防大隊;名是治安,實際卻是一夥流氓地痞組成的閻家打手,有哪個不服,立時遭到滅頂之災。
朝歌這樣冷裡帶刺的問,當然讓這隻閻家護院狗聽著不舒服:“這裡每一家全都是!你想怎麼著?”
朝歌只冷冷的回了句:“謝謝!”
然後便划著了第一根火柴,從第一家開始燒了起來。
剛才那個橫眉立目的保安驚呆了,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只一根火柴,絕對就只那麼小小的一根火柴。竟然不可思議的燒著了那麼大一間的高檔電器鋪。
接著就是第二根火柴,第二個閻家商鋪。
一直燒到第五家的時候,這位有點神情恍惚的保安才被看店人拽醒,趕緊給消防隊打電話,接著再給縣警察局打電話,他一定要讓劃火柴的小子知道他這樣做的後果。
可他很快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回覆:“因為警員不足,無法支援救火行動。”
這是怎麼了?
平時就跟自家一樣的警局,在這關鍵時刻怎麼短路了?
他又哪裡知道,早在昨晚朝歌就己經光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