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難以避免。但憑一顆公心,說起來是一句話,可要做到,卻是千難萬難啊!”
“萬歲明鑑,這公心私心,確是難以分辨。”陳紹愉苦笑了一下,說道:“只有嚴刑峻法,使其凜懼,不敢私心自用,也便是了。”
“教化也不可輕棄。”張煌言作為儒家弟子,自然不會放棄儒家的理論。
朱永興微笑點頭,也不與張煌言辯論,心中卻不是十分地贊同。思想道德的約束,太虛,難有實效;而只有法律制度,才能形成真正的威懾。
沒錯,就是要用法律制度來約束官員,震懾貪官汙吏。同時,相關的法律制度也約束著平民百姓。朱永興確實只相信這些實實在在的東西,而不認為道德說教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再者,朱永興也不贊同什麼法外有情,起碼是現階段不想在法律上實行靈活的措施。因為,在監督機制完善之前,法外有情往往會被利用,會成為循私枉判的理由和藉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