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是,在1929年~1931年9月之間,透過工作小時和工作日的急劇減少,他們還是設法把薪水冊上的金額猛砍掉了40%。由於工人家庭不得不靠工人帶回家的錢維持生計,上述措施在頭條新聞裡看上去比在個人身上似乎更好一些。
對於整個國家而言,人均實際收入(與生活費用相適應)從1929年的681美元狂跌至1933年的495美元。在經濟金字塔的頂端,報告年收入超過100萬美元以上的人數,從1931年75人下降到了第二年的20人。儘管有來自政府圈和金融高層的反覆保證:衰退已經觸底——這幫預報員們喜歡稱之為“終極低谷”——但總的商業趨勢還是斷斷續續地下降了3年多的時間。
很多工業企業和小商業甚至拒絕口頭上支援政府要它們維持工資水平的懇求。日益增長的失業逆流,導致一些百貨公司付給員工的薪水甚至低到了每週5~10美元。對一群在芝加哥工作的女孩子所作的調查顯示,絕大多數人在為每小時不足25美分的薪水而埋頭苦幹,四分之一的人在10美分以下。成衣工、糖果店僱員和罐頭廠工人,都屬於受剝削最殘酷的階層。紐約第一流速記員的薪水,從每週35~45美元下降到了16美元。家庭傭人不得不為了每個月10美元(外加膳宿)而勞作。像往常一樣,沒有技能的工人是先頭部隊,緊隨其後的是白領工人和技術員。專業階層稍後才感覺到了震動,當教師和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