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槍也響了,他打中了一個不是地方的地方,劉一刀檔下跟隨了他二十五年的一對寶貝痛失伴侶,只剩下一個孤家寡人在厚厚的紗布裡為另一個默哀,成了名副其實的孤蛋(膽)英雄。老先生(蘆店人把醫生尊稱為先生)說日後有可能影響子嗣,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失落,他到不是怕沒有傳宗接代的種,兒子都有四個,種夠接了吧?可他覺得自己好象只是半個男人了,那感覺實在叫個冷。
其實鈴木到沒有故意去打他那地方,純粹是天意,他根本沒想起來劉一刀在解下武裝帶後,褲腰上還別有一把小手槍,要是他知道了,應該不至於命喪劉一刀的槍下,作為一個日本軍人,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但他那一槍恰恰不是訓練的結果,只是一種本能,本能地扣動扳機,他不知道他的子彈沒要了劉一刀的命,卻打中了他的命根子,削去了這個綠林好漢一向賴以自豪的半壁江山,讓他劉一刀再怎麼狠,再怎麼會搶,也搶不回來他皮肉裡的親親致愛的小*了。
聽到子丹一個人回來,昏在大門口,到是吃了一驚。他現在並不為她的賤命擔什麼心,她害得他劉一刀不是劉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