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計其數。齊國統帥國書見狀忙鳴金收兵,欲班師回國。可是,泗水滔滔,擋住了去路,欲泅不能,欲渡無船。有習水性計程車卒紛紛跳下水去逃命,無奈水勢洶湧,多被吞噬——齊師勢將全軍覆沒。
冉求、樊遲早已拋掉了車乘,正在揮舞長戈指揮將士們掩殺,高呼
冉求這一呼喊,這一動員,將士們廝殺得更加勇猛,誓欲甕中捉鱉!……
正在這時,季康子驅車駕臨,視察戰果,問冉求說
冉求急匆匆地回答說
正說話間,一位探子來報
冉求下令說
季康子忙伸手製止說
冉求說
“你只看齊軍元氣大傷,卻不見我軍傷亡幾何!”季康子嚴肅地說,“放虎歸山,只是外患;損傷我家甲兵卒,卻要受孟、叔二氏挾持,將遺害無窮呀!……”
這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呢?國難當頭,季康子仍念念不忘“我之家甲”,不忘爭權奪利。冉求抬起頭來,以鄙視的目光注視著季康子,看著他那粗短短,矮胖胖的形象。各國的政權都落在這些大腹便便的權貴們手裡,天下還有復興之日嗎?難怪痴情而固執的夫子到處碰壁,他真為夫子鳴不平!夫子滿腹經綸,但手中卻無起碼的權柄。而這些膽小如鼠,腦滿腸肥的庸碌之輩,卻主宰著天下的命運,這難道是公平的嗎?他緊握雙拳,默默地捶胸頓足,問大地,問蒼天,然而大地沉沉無語,蒼天茫茫不言……
季康子畢竟是魯國的冢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是魯國政權的實際操縱者,而自己卻只不過是冢宰府的一名家臣,雖然滿懷雄心壯志,很想利用這一有利的條件來實現老師追求了一生的理想,但季康子卻迫使他下令停止追擊,迫使他下令班師,他只好服從。
魯國再次以弱勝強,取得了勝利,孔子的弟子冉求與樊遲又充當了中流砥柱,成了魯國的兩位英雄。凱旋之日,魯哀公郊迎至十里長亭,人民傾城傾國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