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難道爹爹要等這些人佔盡中原、開國登基之時才以大隋舊臣、化外之民去參拜他們不成?”
李淵道:“這些事情我自有分數,不必你來教我!你在外面胡作妄為,弄得人人以為我李淵心懷異志,汙我清白名聲,我已教訓過你多少次了,你從來不聽!如今還弄出這等事來,真是越來越不知好歹。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不準再說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再是一意孤行,我只好不顧父子之情,奏明皇上將你下獄,以示我一片赤膽忠心!”
李世民一氣,便什麼都不顧了,霍的站起來,叫道:“爹爹要孩兒的性命,孩兒還敢說個‘不’字嗎?又何必耍這種大義滅親的花招?”
這下子,李淵可就真的被激怒了,他一手抓起書案上的筆,氣道:“你別恃寵生驕,以為我不敢寫這奏章,我現在就寫!你給我回府裡去,好好反省,不得我的話,不準出門!”
李世民氣鼓鼓的便往外跑,在門外撞見在等候訊息的裴寂殷勤的問:“二公子,怎麼樣?”
他正在氣頭上,沒好氣地說:“也不知你怎麼跟我爹說的,害得我挨這一頓好罵!”說著揚長而去,撇下驚得呆若木雞的裴寂在背後。
他一賭氣,竟不回府,徑往劉文靜家中跑,將剛才一場大吵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恨恨的道:“我就不明白,當初本是他暗示我來籌備這起兵的事情,如今反倒罵我個狗血淋頭,當真教人氣惱!”
劉文靜笑道:“二公子這可就白白的生氣一場了。依我看來,唐公其實已答應了您的請求。”
李世民一怔,道:“什麼?這個我可不懂了。”
劉文靜道:“他說不準您再說大逆不道的話,卻沒說不準您再幹大逆不道的事,這不是再清楚不過的嗎?他這分明是教您辦事時不要太聲張,以致讓敵人看透了我們的部署,而不是責怪您替他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