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釘棺材釘!
蓋子掀開之後,棺身就顯現在了我們眼前:內壁給漆白了,中間安然地躺著一具已經中度腐爛的屍體。身上的衣物布料倒還儲存完好,臉上的組織則潰爛得厲害:眼部和臉頰下陷,肌膚組織脫落,嘴唇腐爛掉了一部分,露出了白森森的牙床。再往下,脖子上喉嚨處,是一灘腐爛的黑肉。而和身上完好的衣物不對稱的是,腳上的老布鞋卻磨損得不像樣子了,都露出了已經腐爛的腳底板。
自從早上看過樹上吊著的那具極度恐怖的屍體之後,我和瑞恩甚至都產生了對屍體的免疫抗體,情緒還算穩定,這會兒竟沒有覺得太噁心。
這時候站在我旁邊的那個人一個趔趄險些滑倒,我下意識地伸手扶住,才發現是張老頭的兒子張利英。
他滿臉駭然,在我的攙扶之下,伸出右手指著棺木裡的父親,戰戰兢兢地說:〃怎。。。。。。怎麼可能,下。。。。。。下葬的時候,他。。。。。。他的手是放到兩邊的,現。。。。。。現在,怎麼。。。。。。怎麼平搭在肚子上了。。。。。。〃
聽他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是一陣驚歎,吸了一口寒氣,不由得倒退了兩步。
一直蹲著的老福這時候拍了拍巴掌站了起來,示意剛才開棺的幾個幹警說:〃好了,可以把蓋子蓋回去了。〃
〃不。。。。。。不用把他帶回去屍檢?〃費所長也是一臉驚駭之色,這會兒他疑惑地問道。
〃不用,我已經找到我要了解的東西了。〃老福淡淡地答道。
那幾個負責把棺蓋弄回去的幹警,這會兒往回蓋的時候,全沒有了開棺時候的果斷,完全是戰慄著完成的。蓋上後,馬上鬆手,忙不迭地往回填土。
墳地裡的發現 4
班師回去時候,我們還是坐上了費所長的車。胖子所長的手還有點發抖,我們怕他方向盤打不穩出車禍,就把他拉到後座跟我們坐在了一塊兒,讓瑞恩去了駕駛座掌舵。
在車上費所長夾著煙的手還是在不停地抖著,他戰慄地問老福說:〃這。。。。。。這是怎麼回事兒?案子這下就複雜了,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