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長安,以後有機會,再向潘兄弟討擾吧。”
“這怎麼行!”潘宗飛大聲說道,正要繼續說下去時,屠一萬正經過他的身旁,冷冷的說道:“你的頭,暫時寄放在脖子上,我會來拿的。一定!”
潘宗飛脖子一縮,對屠一萬竟有些畏懼一般。畢竟比起屠一萬,他那點功夫,實在算不得什麼。
“告辭!”楊誠和劉虎揖手說道,隨著屠一萬向外走去。
“兩位哥哥等等,既然你們不願留下,小弟也不勉強。大家既然認識了,以後就是兄弟了,小小心意,還請兩位不要嫌棄。”
楊誠和劉虎回頭一看,只見潘宗飛手上拿著兩把只有拇指大小的金色小刀,刀雖然小,但卻是由純金精心打製而成。刀的側面,赫然刻著一個龍飛鳳舞的“飛”字。雖然潘宗飛沒有說,但楊誠和劉虎也不難明白,這多半是潘宗飛的私人信物了。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潘宗飛為何這樣熱情的對待自己,卻也不好拒絕,當下收了下來,道謝離去。
其後的時間裡,兩人與屠一萬一道將其父火化之後,因屠一萬決意要將其父的骨灰帶回老家安葬,二人也不便挽留。三人雖然才認識一天,卻已是惺惺相惜,感情漸深。
另過屠一萬,楊誠和劉虎也不想在玉門逗留,將事情的始末簡要的向公孫無忌說了之後,便率軍離開玉門向長安行去。
“公子想要收買他們兩個?”看著漸漸遠去的神威營和飛虎營,熊伯滔輕聲問道。
潘宗飛微微一笑,一腳踏上玉門關城樓的欄上。“公子小心,可別摔下來。”熊伯滔急忙說道。
潘宗飛看了熊伯滔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二哥在,我當然安心做我的花花公子,不過現在,哈哈哈。”
第五卷 第五章 宗族之爭
開玉門後,楊誠等人便馬不停蹄的向東而行。一路行沒有楊誠想象中百廢待興的熱鬧場面。雖然道路兩旁的長滿了青綠茂盛的莊稼,卻是雜草叢生,間或才能看到有一兩個老弱的百姓在地裡除草、耕種。再有一個月就該是豐收的時候了,眼前的情形實在讓楊誠大惑不解,涼州現在已經沒有了外患的威脅,為何竟比當初自己來的時候,還要顯得荒涼呢?難道這些百姓,竟忍心拋下即將成熟的莊稼,離鄉背景而去嗎?
這種情形,一直快到武威,才稍稍好轉。大道上來往而行的商人們,也不再如之前一般行得匆忙,也沒有遠遠的避開他們。田地裡的雜草顯然也剛除去不久,有些地方,還能看到部份士兵幫著在田地裡幹活。雖然仍和楊誠印像中當年安平數萬人齊勞作的場面相差太遠,但也足以讓他略感欣慰。至少這季莊稼只要能夠豐收,那涼州的百姓下半年總算可以保得溫飽了。涼州地處邊陲,這幾年又受到匈奴的不斷襲擾,再加上承受著十五萬大軍的大部分供養,比起其他地方,苦了何止一倍。現在終於可以告一段落,過幾天安穩的日子了。
“統領大人,前面好像有人在等我們?”正在楊誠感慨之餘,張破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楊誠聞言望去,只見不遠處的十里長亭之處,隱隱有幾個人立在那裡,亭內的一張几案上,似乎擺酒食之類的東西。看到這種情形,楊誠微微有些詫異,出了玉門關後。他一直比較低調,不想打擾各地官員。而各郡縣的官員,似乎也換了不少,幾乎沒有楊誠所識之人,是以一路穿州過縣,倒也清靜。
漸漸走近之時。亭內的情形越漸清晰,帶頭那人,也讓楊誠微感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當下急催戰馬,迎了上去。
“哈哈,多日不見,賢弟可好!”帶頭那人爽聲笑道。
聽到他地聲音,楊誠終於認出這人原來是潘澤海。這時的潘澤海,一身粗布短褂。幾乎與了農人無異。若不是聽到他的聲音,楊誠還真認不出來。“海兄,原來是你,小弟差點就認不出你來了。”楊誠翻身下馬,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看著潘澤海一身質樸,楊誠反而頓生親切之感,與之間為報潘宗向的感覺,又大不相同。
“呵呵,賢弟不嫌為兄寒磣,為兄就心滿意足了。”潘澤海與楊誠把臂而行。直入亭內。
“哪裡哪裡,我看海兄為民操勞,力行簡約,實則是百姓之福。”楊誠坦笑道,將潘澤海遞上的接風酒一飲而盡。酒入口中。楊誠卻是微微一怔。這哪裡是酒,分別只是甘洌地泉水而已。不過楊誠倒也不以為意。反而更加暢快。
“酒”過三巡,楊誠、劉虎及左氏父女等與潘澤海一道入城,飛虎營和神威營則在潘澤海的幾名隨從的指引下。徑去城外軍營安置。
城內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