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個死人來寒三軍將
士之心呢?這種做法對他幾乎是百害而無一利,有號稱
一謀士的朱時俊輔佐,趙長河何以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環視殿內,絕大多數人此時均是緊閉其口。望著地面默不作聲,劉虎不由暗自冷笑:照以往幾次朝會來看,最後無疑又會以趙長河的意見為準
了。舊的一批官員絕不敢開罪於趙長河,而皇帝親手提拔的那批官員又個個都是鬼精,只要不是皇上提出地事情,別想他們開口說出一句贊成
或是反對的話來。想必他們也知道,雖然有陳博的寵幸,不過多做事少說話無疑是他們站穩腳跟的不二法則。雖然趙長河現在奈何不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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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趙長河。朝堂之上他向來一言不發,有什麼也是散朝會單獨向陳博稟報。以前的朝會是三大輔臣說了算,而現在卻成了
皇帝與趙長河的二人轉了,想到這裡,劉虎覺得實在沒意思極了。
“廖將軍可有話說?”眾人無語,陳博指著位於武將行列最末端的一人問道。
劉虎扭頭看去,不由微微皺眉。被陳博點名這人名叫廖仲達,在京輔都尉也算是排得上號的戰將之一,與戰死的孫、華二人交情極深。因為對
趙長河地調遣有些微詞,不知怎麼被趙長河知道了。立馬便被抓了個罪名改去押運糧草。押運糧草本就是個苦差,特別是在戰時,仗打勝了沒
你什麼功勞,仗打敗了卻可以將大堆責任推到你身上。若是主帥對你看不順眼,要想治你的罪實在太容易不過了。
廖仲達微微一怔。想是因為他剛才他聽到趙長河的話直氣得一臉通紅。是以才被陳博點中。當也是無可奈何,只得硬著頭皮出列回道:“末將
以為……人都死了。又何必……”比起死去的兩個好友,他倒還略好一點,不會當面頂撞趙長河。否則這一回恐怕就隨二人一起去了。不過又
無法過自己的良知,當下委婉地替二人辯護。
“話不能這樣說。”趙長河隱隱含怒,“他二人死便死,但五千將士何其無辜,卻因他們的無能而送命!若不治他們的罪,如何向所有將士交
待?”看了看左右,趙長河瞪著廖仲達說道:“若是帶兵之將人人都把士兵帶去送死,那長安豈不是要拱手送給叛軍?人人都一死了之,這仗
如何去打!廖將軍肩負督糧之責,若是任叛軍奪去糧草,再以死謝罪,莫非朝廷還要褒獎你不成?”
廖仲達禁不住後退一步,他當然明白趙長河暗含的威脅之意,卻不知哪裡冒出一股勇氣,犟嘴說道:“五千將士戰死不錯,但叛軍的損傷又豈
止五千?孫晉逢和華廷之以寡敵眾,難道非要取勝不成?”他對二人極是瞭解,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戰況,但卻不難想像其戰況是何等慘烈。
趙長河不由微微一頓,根據事後的情報,函谷關一戰三家聯軍地死傷不在兩萬之下,雖然這一訊息尚未公佈,但高坐殿上的陳博卻是知道的。
不過他豈又能讓一個小小的廖仲達阻止自己的意圖,當下不容否定地說道:“孫晉逢已經立下軍令狀,若不能堅守三日,甘受任何處罰。”話
音剛落,不少武將紛紛咐和,出言駁斥廖仲達。廖仲達本就不是個善辯之人,立即敗下陣來,向殿上一禮之後退入列中,眼眶中卻是微閃淚光
,想是為不能保住好友地名譽而心存內疚。
“罷了罷了。”見到這情形,陳博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神中的一絲失望卻是一閃即逝。“軍務方面地事宜我已全權委託鎮國公辦理,這
事鎮國公就斟酌著辦吧。”頓了頓,又皺著眉頭說道:“叛軍既攻破函谷關,想必接下來必會有所行動,不知鎮國公有何打算啊?”現在的首
要之事,便是如何擊敗三家聯軍。其他的都只能放在一邊了。
趙長河看了一眼那些一直默不作聲地大臣們,鎮定的說道:“潼關為天下最堅固地險關,叛軍俱是烏合之眾,皇上自不必擔心。倒是函谷關一
戰我們需要吸取經驗,對於軍中諸將應嚴加考核,對於那些名不副實。只知說大話的將領,應該毫不留情的撤換。我們需要的是智勇雙全的良
將,而不是莽撞送死的庸才!”趙長河用力地揮了揮手臂,顯示出堅定的決心。
“這才是趙長河的真正目的。”劉虎暗自嘆了口氣,在此之前趙長河只能那些被捏到把柄的將領下手,不過現在他卻可以名正言順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