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徹底
的撤換。良將還是庸才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就算你平時毫無缺點,照樣可以決定你的去留。正式開戰之前,趙長河勢必會將京畿部隊牢牢
的掌控在手裡。想必他激孫、華二人出防函谷關之時。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天了,有以心算無心,孫、華二人不僅是白白送死,而且成為他地
踏腳之石。
陳博聞言也是一怔,不過旋即明白過來。沉吟片刻,他才緩緩地說道:“如今大戰在即,若是大肆換將,恐怕有些不妥。”京畿部隊經過章盛
長期的經營,不論是戰力還是將領對朝廷的忠誠度,都是極為出眾。要知道陳博之所以敢把這麼大的權力交給趙長河。其中很大的原因便是因
為大批的中高階將領都屬於難以收買之列。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算趙長河打敗了三家聯軍,聲望到達無以復加的地步,陳博也只需要一張聖
旨,便可從他手裡將兵權奪回。若是經他這麼一鬧。將大批章盛挑選的將領換下。陳博的如意算盤便再也打不響了。
“陣前換將總比任庸將指揮要好,皇上無需過慮。老臣自有分寸。”趙長河不容置疑地說道,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劉虎同情的看了陳博一眼,現在他確實是很難拒絕趙長河的。雖然劉虎也曾主動請纓。不過面對三家的百萬大軍,陳博所能信任地還是隻有曾
打敗匈奴地趙長河。他並非是看不起劉虎的才能,而是劉虎為將僅有數年
統領地軍隊從未超過一萬,他當然不敢把賭注壓在劉
。劉虎自己也是心知肚明,一個禁軍就讓他難以把握了,若是由自己統領這二十萬京畿部隊,反對之人恐怕比現在趙長河掌軍尤甚。是以陳博
現在只能處處順著趙長河,即使明知他在假公濟私,也要故作不知。
果然,陳博沉吟片刻之後,當下欣然應允,還誇趙長河是公忠體國,其心可嘉。接下來的廷議便是由各部彙報各自地情況,以及如何配合趙長
河的指揮了。現在朝廷的精力已經完全轉移到了平叛之上,其他均為次之。趙長河看似沒有插手對朝中官員的撤換,不過換上的這些人卻大部
在為他服務,甚至與陳博一樣掌握著他們的生死予奪之權。
“朕都快忍不下去了!”廷議結束後,陳博秘密召見了他親近提拔的官員後,便將一直侯在外面的劉虎傳入。
看著怒不可遏的陳博,劉虎並沒有說話。陳博的艱忍遠勝常人,也只有在他這個“自己人”的面前,偶爾露出一些真情實意。陳博每每需要發
洩心中之氣時,劉虎便是他最好的聽眾。
混亂的罵了一通之後,陳博才漸漸平靜下來,端起一杯參茶一飲而盡後,極其認真的問劉虎:“說實話,趙長河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平叛。”
劉虎想了想,正色答道:“戰場瞬息萬變,況且三家實力也不容忽視,誰敢說必勝。”趙長河雖然是一代名將,不過這一次的對手也非易與之
輩,要不然劉虎也不願忍受現在的這種局面,早就要動腦筋把他扳倒了。
“笑話!”陳博用一力捶,憤憤的說道:“朕把全部家當都搭上了,難道還要敗不成!函谷關一戰,三家實力不過如此。”陳博所指,自是五
千孤軍也讓三家叛軍受到重創的事實。三大輔臣親臨陣前,出動的自然是其精銳之士。兩軍強弱已然分出。
劉虎搖了搖頭,皺眉說道:“皇上若以為三家精銳盡在潼關之外,那就大錯特錯了。”看了看陳博疑惑表情,劉虎解釋道:“以潼關之險,三
家就算精銳盡出,也未必能在短期內攻下。三家聯軍之中也不乏善戰之將。哪能看不出這個道理來。河東、朔方數萬鐵騎由北而來;兗州大軍
繞道南攻;涼州精銳陳兵天水。關東數十萬叛軍中,三家精銳不過十之一二而已。”
“你的意思是,長安難以保住?”陳博臉沉了下來,顯然對局勢有些擔憂起來。在外,叛軍步步進逼;在內,趙長河又不斷獲取權力。大陳確
實已進入風雨飄搖的地步,這與大陳當初建立時地情景,又何其相似。
看到陳博的樣子,劉虎急忙安慰道:“皇上倒也無需過慮。不管趙長河怎麼樣,他絕對不會願意看到叛軍兵臨長安的。退一萬步講,就算長安
不保,我們也可以退去荊州。”
“荊州?”陳博笑了笑,“荊州現在也自身難保。”嘆了口氣,又突發奇想的說道:“若是朕御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