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兇狠嘴臉,徐風儀不寒而慄。徐風儀不是不愛劉倚玉,而是害怕劉雲峰粗暴干涉!嚴師始終是他心中一道永遠邁不過去的坎!
“你念怎麼不能自己作主,你是男人呀!你還怕誰,你還看誰的臉色行事?以你現在的身手,還怕師兄師弟他們為難你,他們不服,你就跟他們打過!用拳頭叫他們服氣。”劉倚玉急了,氣得直跺腳。
徐風儀當然不敢說怕黨忠貞這些混蛋,只是託詞道:“我怕師父不答應!”如果讓劉雲峰知道自己買了兩個丫頭,還搞他的女兒,他肯定要吃苦頭。
“你別管他答不答應,你先答應我!”劉倚玉迫著徐風儀表態。
“好,我答應你!至於師父同意與否,只能聽天由命了。”徐風儀讓劉倚玉一時逼緊了,況他心中也愛這個小師妹,就稀裡糊塗應承下來。
劉倚玉高興的跳了起來,突然使勁抱住徐風儀的手臂,激動地道:“你要娶我,不能反悔哦!”她剛好抓住徐風儀的傷臂,痛得徐風儀哎唷一聲叫了起來。
劉倚玉眼見徐風儀一手血汙,衣袖上血跡斑斑,臉上也露幾分愧咎。連忙從自己懷裡掏一片手帕遞替徐風儀包紮手腳的傷口,同時關切地向徐風儀問道:“我剛才氣在上頭,下手重了,對不起!痛嗎?”
徐風儀傷口確實很痛,但他不好意思說痛,而是口是心非道:“不痛,一點也不痛!”
劉倚玉眼見徐風儀如此大度和寬容,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她託身給徐風儀肯定錯不了。
看著劉倚玉笑作一團,徐風儀整個人如洩氣的皮球,忽然唉聲嘆氣對劉倚玉說:“對,我差點忘記了,我現在很窮,欠別人一大筆債,也沒錢娶媳婦呀!”
“不管事情怎樣,你放心吧!我會盡力幫助你。”劉倚玉安慰徐風儀說,她這話也並非敷衍之詞,她確有這個打算。她甚至有回家偷點父親的錢來幫助徐風儀擺脫困境的打算。
徐風儀認真地對劉倚玉說:“我現在很缺錢,我不是貪財,而是努力賺錢承擔責任!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談情說愛!”徐風儀說這話時,絕望、無奈的表情形於顏色,讓劉倚玉看見他這付模樣也覺得有點心碎,也感染了他這種無助的悲哀。
劉倚玉看見徐風儀這付模樣,心中也老太不忍,她無法對這件事坐視不管。於是點頭道:“我知道我洠в邪旆�貿鑾�錘�悖��液芾忠獍錟悖�一峋×Χ��鎦�悖�婺闋魴┝λ�薌暗氖邏隆C魈歟�宜婺慍鮃黃鴣鋈プ��脅恍校俊�
“好,有福同享,有難共當。看來娶你錯不了,這天糌晚了,咱們先回家吃飯吧!”
“今晚我跟你喝醉為止,不醉不散!”劉倚玉眨巴著眼晴笑嘻嘻說,好象向徐風儀暗示什麼一樣。
回家其實很短,但被徐風儀與劉倚玉緩慢的腳步拉得如此深邃而漫長。這天夜色很美,夜風輕輕吹動樹葉,傳來沙沙的響聲。
劉倚玉倚在徐風儀肩頭上,明亮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劉倚玉抱著徐風儀手臂,強拉他停下來,靜靜地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出神。想不到想不到,月光如此皎潔明亮,剛才她還和心上打架較勁,現在卻相依相偎擁在一起。此時此刻,月亮高懸在她頭頂的,便是那曾被李白舉杯相邀,於花間歌詠對飲的月亮麼?單是想想,她已然激動得無法言語。這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啊!
徐風儀低下頭,望向懷中女子。只見她緊閉著雙眼,濃密的眼睫微微抖動,彷彿有著極大的不安。如白瓷般光潔的臉龐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小巧的唇有著櫻桃一樣的色澤。而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子清香蔓延在四周的空氣中,跟隨著他的呼吸,直沁心脾。
她的身體如此柔軟,他抱著她,只覺得仿若掬著一捧清泉。純淨的,清洌的,透明的,讓他情不自禁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似乎擔心稍不留神,她就當真會如水一般從指間滑落。這種感覺陌生而不可言喻,很微妙很微妙。
快到徐家客廳的時候,劉倚玉輕輕靠在徐風儀肩頭,她想在廳外多呆一會兒。這可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投入男人懷抱裡,雖說走過的路很短,但感覺還算奇妙。對她這個做慣了深閨怨姐的人來說,畢竟還是覺得這種快樂而短暫的時光不可多得。在路上,她倒是看到有的草木也彷彿知道人間情愛一樣,不是她平日裡在花園中看到的尋常草木了,而是變成那種連技理的樣式,看起來好多樹木像是人兩手交纏在一起,上面鋪著綠螢螢的錦緞,下面的枝丫手拉手盤纏成一團。那場面,在劉倚玉眼中看來是足夠奇妙的了。但似乎對徐風儀來說,這是很尋常的一件事,因為像這樣的氣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