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他父親就是個精神分析家。
“那完全由你自己決定,老天爺。你怎樣處理你自己的私生活,那完全不是我他媽的事兒。”
我一時沒吭聲,我在思索。
“我要是去找你父親用精神分析法治療,”我說。“他會拿我怎麼辦呢?我是說他會拿我怎麼辦呢?”
“他不會拿你他媽的怎麼辦。他只是跟你談話,你也跟他談話,老天爺。有一點他會幫你做到,他會讓你認識自己的思想方式。”
“我自己的什麼?”
“你自己的思想方式。你的思想按照——聽著。我不是在教精神分析學的基礎課。你要是有興趣,打電話跟他約個時間。要是沒有興趣,就別打電話。我一點也不在乎,老實說。”
我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嘿,他真讓我開心。
“你真是個夠朋友的雜種,”我對他說。“你知道嗎?”
他正在看手錶。“我得定了,”他說著,站了起來。“見了你真高興。”他叫來了掌櫃的,要他開帳單。
“嗨,”我在他離開之前說。“你父親對你作過精神分析沒有?”
“我?你問這幹什麼?”
“沒什麼。他作了沒有?有沒有?”
“說不上分析。他幫助我糾正某些地方,可是沒必要作一次全面的精神分析。你問這於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時想起。”
“呃。別為這種事傷腦筋,”他說。他把小帳留下,準備走了。
“再喝一杯吧。”我跟他說。“勞駕啦。我寂寞得要命。不開玩笑。”
他說沒法再喝一杯。他說他已經遲了,說完他就走了。
老路斯。他確實非常討人厭,可他的語彙確實豐富。我在胡敦的時候,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