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參與了結寨自保。當時,叛軍兇得很,光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自保肯定守不住。”
“鄉里的豪強怕消耗糧食,只收留青壯,其他百姓都不要。後來鄉里的百姓們聚在一個險要的荒廢塢堡,叛賊們打了五六天退了。鄉里受傷戰死的很少,可受傷的多。”
“我的爹孃因為受傷沒有藥,過了幾年身體不好就走了。而那個豪強因為太富,叛軍哪裡會放過,圍了二十多天,最後內部叛亂被拿下來,一個活口都留。”
這個時候,這個被稱作穆獨兒計程車卒略微停頓,他的思緒回到了那個時候。童遠深知這一情況一直在大漢的邊境上演,自己如果不把這些人組織起來是無力阻止的。
穆獨兒繼續說道:“某覺得豪強以自家為單位,對於外人盤剝挑剔,但是他們在這亂世遠遠不夠。團結大家,而且不能拋棄老弱,集合眾人的力量才能夠克服難關。”
童遠為自己這些兵感到自豪,他們比朝堂上那些只會權術和經學的世家更懂得這個時代。自己要做的不是指手畫腳,而是給他們生存和發光的土壤。
他說道:“剛剛三位說的都很好,我不管是新軍還是屯田兵,都需要你們說的集體親如家人,紀律嚴明卻也有一定的平等輕鬆,還有就是不分強弱、漢胡團結可團結的力量。”
“你們可以按照這個思路去講述你們的故事與方法,這也是一項嘗試,在不影響訓練的情況下到明年,你們誰做得好就升職有賞。至於後面的口號和紀律,吾後續會找人去安排。”
“吾等聽從將軍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