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嘶鳴聲中,數百羌胡被撞落馬下踏為肉泥。
具裝騎兵這邊全員配置秘密武器高橋馬鞍和馬鐙,跌落被控制在了最低程度的個位數。攫欝攫
格鬥的過程更是沒有懸念。
重甲的具裝騎兵,可以無視羌胡人彎刀的劈砍,對於個別指向要害的刺擊也很好防範。
連皮甲都配置不足一成的羌胡人只要被擊中就失去戰力。
更可怕的是,這支具裝騎兵根本沒有保留,一上來就使出全部體力,見到不下馬跪地的就殺。
他們殺敵飛濺起的血跡,染紅了鎧甲和旗幟。連烏桓那樓部都被驚嚇,小心跟隨具裝騎兵,生怕一言不合惹惱了這些殺神。
友軍都如此震撼,敵人更是膽戰心驚。
前排格鬥的還沒反應過來就死傷了大半,後面見勢就跑。
他們逃跑時還發出尖叫聲,驚得那些處於優勢的弓騎兵也無法繼續作戰,整個馬超軍右翼頓時潰散。
“向中軍靠攏!列陣截殺馬超!”
衝在前面的徐儉將追殺任務交給那樓,與胡琅兒一起重新列陣,準備對付馬超。
馬超這邊只要半個時辰就能打垮整個新西涼軍的步兵,奈何右翼一炷香就沒了!
他這支精銳只能且戰且退,可是側翼又遭到新西涼軍的干擾。
那個石忠帶著數百重騎兵逼近,前排格鬥後排騎射,給他們槍騎兵造成不小的麻煩。
賈詡指揮弓箭手全部改射鳴鏑,混亂的嘶鳴聲淹沒了了馬超等人的吼聲,破壞他們的指揮,擾亂他們的戰馬。
新西涼軍指揮既可以用金鼓吼聲,也可以用令旗烽火。此時基本不受影響。
童遠、徐榮麾軍掩殺,打得馬超軍右翼也力不能支。
王異、董白如脫韁之馬直取馬超。雙姝在陣前格外亮眼,卻也武藝高強,還有商幫武裝和董白護衛一同跟進。
馬超殺得興起,那格外高調的流星錘虎虎生風,可根本追不上他的身影。
王異的雙劍無比低調,卻在馬超脖頸旁時隱時現,不論後者如何施展騎術槍法,也甩不開她的貼近廝殺。
馬岱上前相助,可他的動作跟不上馬超王異的節奏,幾乎無法插手。
同樣有些跟不上的董白“嘿”地一喊,掄起流星錘往馬岱身上招呼。
“呼呼”聲作響,銀色流星錘逼得馬岱根本無法分心馬超那邊的情況,可這麼一來董白也很難威脅到馬超。
馬超精神抖擻,發出陣陣爆喝。王異臉若冰霜,寒冷的目光中蘊藏著無盡殺意。
兩人各要施展絕技,就聽“吼!”的巨響,一聲超越人類極限的吼聲淹沒混亂的鳴鏑聲。
“主公快走!兩翼都不妙!”
剛剛發出戰吼的龐德揮刀分開馬超和王異,掩護馬超撤退。
馬岱也急急撤退,龐德斷後而走。
董白還要衝上去追殺,王異勸止道:“君女且慢,下回還有機會再戰。”
董白看著冷峻豔美的王異竟然幾乎不怎麼喘氣,剛才的搏鬥連她都有些跟不上,這個人竟然都不怎麼喘氣。
“太厲害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
“剛才那一招是怎麼做的?”
“你能不能教我功夫啊?”
董白腦回路誇張,現在還在戰場上,就向王異問出這些問題。
王異有些難為情,這些問題她一個也沒法回答,只好撓了撓頭。
董白卻認為她這是同意了教她功夫,開心地喊道:“師傅!”
“我終於有個正式的師傅啦!”
董白開心地笑了起來,搞得冰冷的王異都有些臉紅,慌忙說道:“君女,這……這太不可以啊。”
“咦?!”
“是我拜師不夠正式嗎?”
“我一會就焚香禱告,先祭奠稟告祖父和父母,再準備好拜師束脩,肯定不會怠慢。”
“這”
王異不自覺的扶額,為了追殺敵人,只好暫時推脫,跑開追殺去了。
馬超在龐德的幫助下,在合圍前衝出,所部騎兵折損不多,但負傷者過半。
稍有些意外的是,新西涼軍並未對他們追殺到底,那支恐怖的具裝騎兵和戰力不俗的全無種羌、烏桓那樓部一直追逐附庸於他們的羌人。
這場戰鬥下來,種羌部折損青壯一千餘人,損失了大批馬匹牛羊和部眾。
先零羌部眾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