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穩健能幹的叛逆者。
河東是衛覬的,也是他命運的轉折地,他對河東有著特殊的感情。童遠把這項措施叫變相奪權,他就是變相奪權的排頭兵,那變相奪權就從河東開始。
童遠當時打敗白波軍,其他幾個平窮的縣實行了屯田,安邑、臨汾、解縣地處平原,河流縱橫、渠網遍佈,三縣百分之七十都是水田,可謂魚米之鄉。土地在個人手裡,沒有無主的土地屯田。
奇怪的是這三個縣平原的水田都歸地主、豪強等所有,居住在平原的農戶都是佃戶,其實這些土地最早都是他們的土地。
由於個體力量沒有能力開挖灌渠,產下的糧食不足水田地一半,如果把土地賣給附近有渠的富戶,再把地租回來種,向對方交三成糧食,就允許他們從渠裡引水、排水。
這些人一下子從小農變成了佃戶,但心甘情願,多收穫兩成糧食,用賣地地的錢在丘陵地帶能買二到三倍的旱地,租出去收得糧食比原來賣出去的地收的還多。
為什麼這些地主、豪強不直接讓他們用水,不買地也能收同樣的三成糧食?這就與世代觀念有關,有了土地後代不愁,幾代後男丁翻幾倍,那時每家就沒多少地了。
況且這些大戶不缺錢,童遠知道後世晉南富甲天下,晉商商號遍佈華夏。外貿最北到莫斯科,最西到西亞。
但是,主要是根據交通訊息等不對稱,進行囤積物資和賺取差價,並沒有向手工業發展。
這白白浪費了幷州得天獨厚的手工業、工場手工業發展的優勢!
如果引導、支援他們提前經商再轉向手工業,嚐到甜頭後他們就對土地、從政減少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