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遠遠的,一旦事機不密洩露了,總歸就是這幾個人的責任,所以大家都是一起躬身,凜然答道:“是,請皇爺放心就是了。”
皇帝揮手斥退諸人,只留下張佳木一個,這會兒,皇帝露出點疲憊的表情來,他看著張佳木,問道:“你怎麼看呢?大同總兵官勇武過人,是個好將軍。但如此跋扈不法,朕該拿他怎麼辦?”
“皇上不如說,拿忠國公又怎麼辦?”張佳木一語中的,答道:“忠國公畢竟是京營總兵官,如果皇上要治大同總兵官的罪,則忠國公也難逃國法。但忠國公現在畢竟無大過,皇上也無心如此。既然這樣,臣的意思,不如姑且待之吧。”
張佳木的話,也並沒有直吐胸臆,皇帝用忠國公壓曹吉祥,也在暗中壓他,現在是三方角力,皇帝不願任何一方再繼續強大,要維持這種平衡,所以不願輕易動手。總要等他的忍耐到了最後關頭,再忍下去可能會危及皇權的時候,他才會選擇動手的。
所以,一進不如一退的好。
果然,皇帝很欣慰的道:“卿果然是公忠體國,也知道朕的心意。”
“是,皇上過獎了。”
“那麼,”皇帝俯過身去,問道:“卿覺得,處置這件事的時機在什麼時候呢?”
“臣覺得再過一兩年吧。”張佳木答道:“臣的錦衣衛會注意保喇和蒙古諸部的訊息,現在保喇已經狗急跳牆,臣推論,這一兩年內總會有大戰發生,到時候一戰而定北疆之後,皇上要怎麼做,就都從容的很了。”
“嗯,對!”皇帝對張佳木簡直就是讚賞有加的樣子,他笑一笑,向著張佳木誇讚道:“就是這樣,卿真是可謂算無遺策矣。”
“其實這些皇上也想到了。”張佳木倒並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