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嗎?”
白羅羅說:“……我不知道。”
袁殊澤似乎非常糾結,他道:“那天晚上我好像看見雪卉站在好多藤蔓裡面,域明哥,你說雪卉會不會是個藤蔓怪?”
白羅羅說:“……可能吧。”
本來白羅羅以為袁殊澤聽到藤蔓怪三個字,會露出驚訝或者恐懼的表情,哪知道這三個字他才說出口,就看見袁殊澤臉慢慢的漲紅了。
白羅羅懵逼了,道:“臥槽他臉紅個什麼勁。”
系統說:“咔擦咔擦咔擦,我哪裡知道。”
白羅羅道:“……他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系統說:“唉,你們這些人類,真是可怕啊。”
白羅羅:“……”
袁殊澤道:“哦,那我就懂了。”
白羅羅很想震驚的問你到底懂了什麼,但是他又怕得到的答案讓他會懷疑人生。
袁殊澤說:“域明哥,只要你開心就好,祝你幸福。”得到了答案,他整個人好像都鬆了下來。
白羅羅很想搖著他的肩膀說你醒醒啊,別誤會啊,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最終,他忍住了,只是勉強道:“以後不用怕雪卉,他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嗯。”袁殊澤的笑容有點迷幻,他微笑著說:“域明哥,辛苦你了。”
白羅羅:“……”
袁殊澤說:“以後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一定開口,我對這些事情,還是比較瞭解的。”他說著,伸出手拍了拍白羅羅的肩膀,然後臉上掛著一種更加迷幻的笑容,離開了。
白羅羅頭疼欲裂,他對系統說:“為什麼我不理解他的話。”
系統冷靜的指出了白羅羅的自欺欺人,他說:“不,其實你懂。”
白羅羅:“……”
系統說:“藤蔓、捆綁、強制……”
白羅羅說:“臥槽這些詞居然不是違禁詞?”
系統說:“你看這些詞分開不是挺純潔的麼?”就是合在一起,味道好像就不太對。
白羅羅作為一個成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