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戶口所在地。可優優的戶口在仙泉,仙泉對優優一家來說,早已上無片瓦下無立錐。所以小梅建議由優優大姐出面,向為其辦理留京暫住證的派出所,申請接納優優居住。大家都說這樣甚好。於是當晚決定此事委託小梅來辦。凌信誠還表示,小梅因為替優優辯護而請假誤工的損失及車馬通訊費用,一律由他承擔,除此另有重酬容後再議。小梅一通客氣,說不用不用。周月也跟著推辭,說當初他生病住院優優也曾辛勞破費,小梅的花費理應由他來出。我見大家相讓不下,便出頭做主,說律師的費用由情誠承擔比較合適,他不為優優,也要為了他未及出世的孩子。眾人遂不再做聲。
第二天我帶著小梅去找優優的大姐,到了酒仙橋才發覺那間被封的志富網咖復又開門,不過已經開成了一家餐館,老闆也另換其人,優優大姐夫婦居住的後屋,已經改做廚房之用。細一打聽才知道因為錢志富欠租兩月,房東已將此地另租他人。錢志富和優優的大姐早已不知去向,開飯館的人甚至聽說他們已經離開了北京。
我又帶梅肖英到大山子附近去找阿菊。阿菊還和以前一樣,一人獨守空門。她說前幾天優優的大姐給她打過一個電話,說他們去了西山,住在一個寺廟。她告訴阿菊那寺廟環境特好,白天有些遊人,一到晚上五點以後,除了少數品茗小聚,品嚐素齋的預定客人之外,整個山林廟宇,都沉人清靜。優優大姐說她現在也開始唸佛吃素了,心裡覺得特別安寧。
優優大姐的下落讓我感到非常意外,這意外更多是對於優優那位見錢眼開的姐夫,不知怎麼突然排除塵念,歸隱山林,立地成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