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之上,心情極其舒爽,他也萬萬沒有想到,張宗昌這傢伙竟然還能想出如此的計謀策略,不簡單,不簡單啊。
雖然前幾日因為雙方並沒有進行溝通,所以造成烏龍,本來要替張宗昌說話,結果自己擺了烏龍。
還好,張宗昌那邊反應極快,從而化解了這場尷尬,而現在,遊行之聲勢已然減弱,對他再次出兵山東乃是絕佳的契機。
“應之,你且說說,張宗昌此人,我也曾見過,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才大志疏不說,山東之地,本也不是什麼窮鄉僻壤之地,但由他執政一來,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苛捐雜稅更是種類繁多,數不勝數,據說,他大字不識幾個,計謀更是絲毫不通,這一次,倒是辦的極其漂亮。”
何應欽隨之一笑,道:“此事只怕不是這張宗昌所為,據學生了解,張宗昌身邊有一個人,叫林嶽君,別人都稱他為林伯,乃是清末的知府,此人極善謀略,想來,此等主意應該出自他之手。”
蔣中正點點頭,道:“應之之言,莫非覺得,這件事情,並非郭玉山所為?”
何應欽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道:“那郭玉山,只怕還沒有這樣的能力,他的部隊,早在張宗昌的監控之中,想要襲擊押運隊伍,只怕妄想。”
“呵呵,這些話,我可是沒有聽到,全當你胡說而已。”
蔣中正端起茶杯深深抿了一口,意味深長的笑著道。
何應欽隨之也笑著附和道:“是,學生口無遮攔,剛才所說,純屬胡言亂語。”
說罷,兩人俱是一愣,隨後大笑起來。
“上海和東北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片刻之後,蔣中正再次問道。
他現在所關心的,還是杜海生和張學良二人的反應,而讓他失望的是,此二人在張宗昌發表宣告以後,仿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都選擇了保持沉默,不但沒有在報紙上發表任何言論,部隊也沒有什麼動靜,不過,倒是張學良東北軍負責通化一線防禦的第三軍進行休整。
這個動作,卻也沒有什麼大礙,也看不出什麼。
而上海的杜海生,直接就沒有了音訊,即便是部隊,也沒有任何動靜。
越是這樣,越是讓他感到疑惑,畢竟,以他對杜海生特立獨行的性格來講,現在之形勢斷然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安靜,就顯得太不正常了,事出詭異,必有妖,而杜海生和張學良二人到底要整出什麼麼蛾子,他可不相信這兩人是什麼善良之輩。
何應欽搖搖頭,道:“這兩日,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杜海生就如同那海中的烏龜,根本不露頭,就連他所居住的地方,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查實清楚,至於東北的張學良,除了在家以外,就是去部隊處理一些軍務,沒事跳跳舞,更是愜意,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兩人此時之作風,即便是何應欽也無法猜透兩人之意思。
“命戴笠對東北和上海這兩隻老虎多加監控,有任何動向,立刻向我彙報。”
“還有。”,“責令陳調元所部,明日從徐州進駐山東境內,並沿棗莊、萊蕪、濟南一線進行佈防,協助張宗昌進行協防。”
何應欽點點頭,應了一聲,隨之轉了出去。
當陳調元轄部隊從徐州趕赴山東境內的時候,閻錫山和石友三不由得大為光火。
兩人本是聽從了杜海生的建議,暫時和張宗昌達成了停火協議,卻不曾想到,蔣某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派陳調元所部十萬餘人進駐山東。
這樣一來的話,雙方之見的軍力對等就發生了傾斜,再則,他們在山東的攻勢在濟寧本受到頑強抵抗,進展緩慢,現在陳調元的部隊也進駐到了山東,跟張宗昌合成一起,對他們的討伐軍來說,將是一個極為不利的形勢。
現在,閻錫山和石友三腸子都悔青了,若是知道會有如此局面,當時斷然不會答應什麼停火協議,造成現在的形勢如此之被動。
而杜海生和張學良在這個時刻,竟然也同時選擇了沉默,先前的攻勢已經當讓無存。
閻錫山終於忍不住,將電話打到了杜海生的宅院之中。
“杜先生,當初我答應你停火協議,現如今,蔣某人調陳調元部前去山東,協助張宗昌對付我討伐軍,而你老弟倒是清閒啊。”
杜海生哈哈一笑,道:“此事,閻司令莫要掛在心上,他蔣某人怎麼將部隊調入山東的,咱就讓他怎麼撤出來,還有,將你的部隊撤出濟寧,開往菏澤一帶進行休整,修築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