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
“這一點上,當時是怎麼自圓其說的?”
“因為這是玄兒這樣的孩子說的,所以靠不住——大部分人的意見好像都是這樣。他們說這房間裡有人原本就是我的幻覺或是妄想。”
幻覺或是妄想(……不是)……這樣處理確實就說得通了(……不對。那天晚上玄兒確實看到了……這個想法意外地前所未有地清晰)。
“在你剛才的敘述中,那個人是穿黑衣,頭髮蓬鬆……對嗎?”
“啊,我好像是說了這樣的‘證詞’。”
“可是玄兒,剛才你的話中也提到,卓藏58歲時,已經完全禿頂。也就是說他頭上沒有頭髮啊。”
“是的。”
“可是,玄兒先生看到的那個人是‘頭髮蓬亂’。有很大的矛盾啊。”
“是的,的確如此。”玄兒用力地點點頭,“如果完全相信九歲時的我的‘證詞”,那麼我看到的就不是卓藏,而是另一個人。這樣一來,就像你剛才指出的那樣,襲擊玄遙的兇手不是卓藏。是其他人襲擊了玄遙,還殺了卓藏,偽裝自殺現場。如果這樣,可能卓藏被殺還在玄遙被襲擊之前——說實話,我也一直在思考這種可能性。”
“是嗎?——不過無論是誰,都存在著一個‘謎團”,就是你目擊的可疑人物幾乎瞬間從這個房間消失……”
“是啊。人在密室狀況下消失。極其偵探小說式的‘謎團’吧?”
“嗯,是啊。”
“被勾起興趣了?”玄兒的語氣一轉,變得輕鬆起來: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將視線投向房間南側的牆上。
“玄遙是倒在離那邊一米多的地方吧。是衝著牆趴著嗎?臉扭向門的方向,將右臂伸向前方……”說著,我慢慢向那邊走去,“這樣的話,右臂正好是朝著這個畫框伸向前方的,對嗎?”
站在18年前玄遙倒下的地方,我重新注視著牆上那個樣只有邊框的畫框。背後傳來玄兒從睡椅上站起來的聲音。
“那麼,你是在那邊。”
我將視線轉向房門方向。從門外的走廊中央——在進來前玄兒說的“就是那兒”的位置,18年前玄兒目擊了不可思議的一幕——活人消失。
“而且那個人是在那邊……”
我向右側——相當於房間西南角——望去(……是的,就在那兒)。那是鑲著木板的牆壁,和其他地方沒有區別。牆附近沒放任何傢俱之類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