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作,除去邋遢的外表,她有張豔麗過人的情婦臉,不用打扮只要穿得稍微時髦些,馬上就有一堆大字輩的人物捧著鈔票要包養她。
所以說舍她其誰呢!她不做雞還真是可惜了,每有掃黃行動一定有她的一份,而且位在“第一線”。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不能換個物件橫掃八方嗎?你來說說我是不是很無辜,被上頭那些吃飽等死的傢伙惡整。”沾著雞排味道的手忽然向前一撈,捉住走過身邊的男警員一問。
當然咯!人家是打死不敢附和她的“淺見”,一臉嫌惡的注視她肩上的頭皮屑。
“你幾天沒洗澡了,想搶劫臭氣工廠嗎?”哇!他會被燻死,她根本是人體毒氣製造廠。
“哇!我有沒有洗澡關你屁事,追了一天的賊我不信你能幹淨到哪兒去。”她覺得還好,衣服翻過來還可以再穿一天,省水。
“是不關我的事,所以你幹麼捉著我不放,又不是我下令讓你去當雞。”他更無辜好不好,在外面忙了一上午,一回來就遇到瘋婆子。
滿臉無奈的小警員一說完,大家都因為他的話笑了。
“哼!大頭鰱肯定在整我,他嫉妒我。”寒浴月惡狠狠的說道,眼神往上吊的希望上頭的人懂得體恤她的勞苦功高。
大頭鰱指的是局長連勝文,一個警局同仁一致認同的大善人、爛好人,管事不管人的好好先生,放牛吃草的任由手下發揮自己的實力,不管底下的說什麼一律好、好、好,不太敢插手管這群無法無天的合法暴徒。
他們這個分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包括交警在內大約百來名警察,可是卻一口氣來了四個風雲人物,把他嚇得不敢貪汙、不收黑錢、不沾粉味,連人家孝敬的三節禮品黑豬肉乾都退回,害他這兩年過得非常痛苦。
想想警察的薪水才多少,又要養家又要活口,還有一些人情世故的開銷都要錢,以前汙的……呃,警民合作的額外津貼啦,差不多快花光了,他一心巴望著這幾個瘟神,啊!是警界精英趕快調走,這樣他才能繼續享受有錢人的供奉。
而他們就是——
“嫉妒你?你還真有臉說出這種的話,也不想想這個月還過不到一半,你起碼收到三十起申訴狀,你還下知道收斂。”誰叫她前凸後翹身材惹火,有當雞的雄厚本錢。
出聲嘲弄的男子正是除了寒浴月外,第二號讓人頭疼的人物,個性很火爆愛斤斤計較,同樣嫉惡如仇以打擊罪惡為己任,最痛恨強暴犯和欺小凌弱的壞分子,拳頭不出則已,一揮鐵定有人得掛彩,沒個把月休想下床。
他是掃黑組的蕭沐風,年二十五。
“姓黑心的,你桌上那迭好像不比我少,最少有五十張吧!你才該喝點青草茶降降火氣,不要老想以暴止暴的終結暴力。”至少她還很客氣的先禮後兵,問人家要不要束手就擒,免得她出手。
像她這麼好商量的警察不多見了,警政署應該頒張獎狀給她才是,獎勵她的優良表現。
“我的心若是黑的,你的羽毛一定是黃的,雞這角色你當之無愧,哪天掃黃組準備整合,調你這個雞頭去壓陣最適當。”所有的雞都自慚形穢的飛了,不敢再賣。
“喂!你是來吵架的不成,動不動雞呀雞的喊,你家開養雞場呀!”寒浴月將手中的小警員甩向一邊喝涼茶去,舉止粗野的一腳往椅子上放。
要不是她穿著發縐的細條紋長褲,而且一身像剛從破爛堆裡被拾回來的模樣,不然下身的春光可飽了不少人眼福,哪像現在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一個個掩鼻的退到安全範圍外。
她的沒有品味可見一斑,隨便一套的灰襯衫紮了一半,一半露在外頭邋里邋遢,腳上的布鞋佈滿可怕的綠斑,也不知道到哪踩到狗屎沒弄掉,就這麼帶著四處走,有臭大家聞。
她不重打扮,連女人最基本的配備化妝水和乳液都不曾用過,更別說花冤枉錢去購買了,她崇尚自然以水淨面,潑個兩下浸溼就算洗過臉。
有時一忙起來她連水龍頭都懶得扭開,掛著一夜留下的痕跡照常追著壞人,不管口水擦乾淨了沒。
“拜託,你不要靠我太近,異香撲鼻。”她那股味還真嚇人,比灑了十斤香水還難聞。
“如果你像我一樣守在下水溝裡二天三夜,相信你聞起來也不會比我香到哪去。”仔細一聞還真有味道,是香暘味。
先前的案子讓她守了三天終於有點眉目了,好不容易捉到些線索打算用小魚來釣大魚,誰知上面的命令一下來她就得擱置不理,叫她怎麼能不嘔地想吐兩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