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4 / 4)

腳步,直到荊嗣發現身邊沒了人,才扭過頭問道:

“姚將軍,怎麼了?”

“你還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姚樺哥一肚子委屈,一臉的不服氣。

“不不!”荊嗣返身回到姚樺哥面前。“姚將軍千萬別誤會!你說荊某沒把你放在眼裡,也許並沒有說錯,因為你想像不出狙擊契丹人會有多麼艱苦,那可不同於列陣而戰啊!荊某沒把姚將軍放在眼裡,可卻把你放在心裡了,希望你能懂得我這片苦心!”

剛才還生氣的姚樺哥聽了這幾句話,眼睛一下子放起光來,她多麼渴望聽到荊嗣對自己說些貼心疼愛的話,如今終於聽到了!她感到心口猛跳起來,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是真的?”

“我荊嗣從來不說一句假話!將軍千金之軀,倘若有一點點閃失,教我如何面對天子?如何面對張永德將軍?”

剛剛激動起來的姚樺哥又被荊嗣這句話弄得十分掃興,她吁了口氣,微閉雙眼輕輕說道:“原來如此!”言罷,又怒蹙蛾眉,近乎狂亂地說:“我可以走,不連累你,更不想和你荊大將軍爭功!不過我告訴你,不要再拿張永德來嚇唬我!我和張永德有過婚約不假,可我姚樺哥至今還是女兒之身,跟他張永德沒有任何關係!”說罷,氣沖沖地就往回走。

荊嗣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卻把姚樺哥得罪得這麼苦,連忙追上去解釋道:

“姚將軍息怒,你聽我說!我荊嗣是打過硬仗的漢子,知道打硬仗是什麼滋味,如果此時此刻我命你姚將軍做我的先鋒,我還算個人嗎?你,你怎麼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啊!”

其實姚樺哥的惱怒並不是衝著荊嗣的安排來的,只是那句“愧對張永德”的話刺痛了她。女人的心事別人哪能知道?她對那個木頭疙瘩似的張永德從來就沒有產生過激情,只不過流落到南國,又是南國皇帝保的媒,也就將就了。不想那張永德古板執拗,不識敬重,還把自己弄得幾次難堪!這幾年她見過的男人可不算少了,真正能夠讓她動心的,只有荊嗣一個人。眼下這種尷尬的境地,除了自己,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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