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文達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能夠跟克里斯塔爾走在一起,她感到既高興又驕傲,而且她知道其他女孩也是如此。克里斯塔爾面對這個世界的方式保護了她們所有的人不被那些眼神、那些飄揚的彩旗和背景中那如宮殿般宏偉的建築所傷害。
不過,爬上划艇時,她能感覺到連克里斯塔爾也有些緊張。克里斯塔爾轉過身來,看著蘇克文達;她們一直坐前後位。她的手裡拿著一個東西。
“我的幸運符。”她把手裡的東西給蘇克文達看。
是一顆掛在鑰匙扣上的紅色塑膠心,裡面有她弟弟的一張小照片。
“我告訴他,我要給他帶一枚獎牌回去。”克里斯塔爾說。
“好。”蘇克文達心中突然湧上了信念和敬畏,“我們會贏的。”
“是。”克里斯塔爾轉頭看著前方,把鑰匙扣塞進了胸罩裡。“這壓根不算比賽,”她大聲說,讓所有隊員都能聽見,“就是一群咬毛毛的蕾絲邊。姑娘們,幹掉她們!”
蘇克文達仍然記得發令的槍聲、人群的歡呼和她鼓足了勁兒、彷彿要尖叫出聲的肌肉。她記得她們完美的節奏、笑聲過後令人生畏的嚴肅和自己驕傲的心情。是克里斯塔爾為她們贏得了這一切。是克里斯塔爾摧毀了聖安妮的主場優勢。蘇克文達希望她也能像克里斯塔爾那樣:有趣又強悍,無所畏懼,隨時準備鬥爭。
她向特莉·威登請求了兩件事,都得到了應允,因為特莉總是附和任何人。克里斯塔爾那天贏回的獎牌被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隨葬。另一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