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已提交了各自的預審程式草本,今天的任務是解決相互糾纏的難題。最終一致的程式將作為開庭審訊時的藍本。
我在會前請基普勒看了從傑克遜那兒借來的兩本工作手冊,當時他並不十分驚訝。他已經把這兩本手冊和德拉蒙德提供給我的做了仔細比較。法官大人說,我並無必要通知德拉蒙德我已經知道他們隱瞞了檔案的事。如果等到開庭以後,當著陪審團的面,把這抖落出來給大利公司當頭一棒,我也一點兒都不違規。
那對他們將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我們討論了證人的問題。我幾乎把所有與此案有關的人全都列入了證人名單。
“傑基·萊曼西支克已不再為我的委託人工作了,”德拉蒙德說。
“你知道她目前在哪裡嗎?”基普勒問我。
“不。”我說的是真話。我向克利夫蘭地區打過成百次電話,卻一直沒有打聽到她的訊息。我甚至還說服布齊,請他設法用電話尋找她的蹤跡,而他的運氣也和我一樣糟。
“你知道嗎?”他又向德拉蒙德問道。
“不。”
“那麼,她是難以確定的囉。”
“就是。”
德拉蒙德和T.皮爾斯·摩爾豪斯覺得這很有趣。兩個人咧著嘴巴相視一笑。假如我們把她找到讓她在此作證,他們就不會覺得這麼有趣啦。不過,這是顆遠端炮彈,效果如何,目前難以預料。
“博比·奧托情況如何?”基普勒問。
“也難以確定,”我說。雙方都可以開出自己認為有理由傳喚到庭的人的名單。奧托此人雖說可疑,但如果他再次露面,我希望擁有傳他上庭作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