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滿跟白彩是這麼說的:“這是英王的產業,調、教姑娘的嬤嬤都是從宮裡出來的。”
白彩簡直是驚呆了。宮裡的出來的嬤嬤居然還有這等用處啊。漲姿勢了啊。真的!
巽王跟江流人人要了一個姑娘,雖然都很美貌,但是,很明顯,巽王的那個要更勝一籌。
江流還很會做人的啊。白彩心裡想。
看著看著也就看乏味了,白彩關上窗子,心裡對月棲湖的評價又上了一個檔次。
這世道的妓、子為人所不齒。但是,月棲湖的妓、子想必應該不會有這個顧慮吧。即使是有,那也要活的自在一些。
誠如姬滿所言,月棲湖是英王的產業,你瞧不起月棲湖的妓、子。不就是瞧不起哦他英王殿下麼?
她之前所處的年代有這麼一句話,笑貧不笑娼。雖然白彩不敢苟同,但也有不少人很推崇這句話。老一輩的價值觀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了,什麼鐵人精神,現在還會有誰記得?
時代發展的太快,經濟發展是上去了。人們卻丟了魂兒。
沒有與經濟發展相匹配的道德教育,整個社會讓人堪憂不是嚇人的。
白彩透過窗縫看到巧笑嫣然靠在江流懷裡的女子,身材火爆烈焰紅唇。雖然比巽王選的那個少了幾分脫俗的氣質。但也不失為一個尤物。
男人。最愛的就是這種女人。床上的尤物……
白彩想了想。她日後的化妝品系列真心不用愁了。
月棲湖,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起點。
不過,這話她是萬萬不敢跟姬滿說的。
要不一定又是迎頭一頓痛批。姬滿在這沒有少尋歡也沒有少做樂,但就是不把月棲湖的女子都人看。
他一定會跟白彩這麼說:“這麼掉價!大胤還缺大家閨秀嗎?”
白彩嘆口氣,大胤不缺大家閨秀,可那些女子哪個是好想與的。再者,單是香皂跟口紅就不知能引來多少眼紅的人。白彩可不敢冒這個險。
姬滿斜靠在貴妃榻上歇息了一會兒。醒來見到白彩還是那副發呆的樣子。頓時起了逗逗她的心思。他這個弟弟,向來無趣的緊。
一個桃子迎頭衝白彩襲來。白彩嘆口氣。身子一挪,抬眼看向姬滿,“幹什麼啊。”
姬滿沒有理睬她,反而看向嚴豆豆,“去給這位公子再開間房,記在我名下。”
白彩連忙擺手,道:“別介了,我這就走了。”
姬滿指指外面懸空的明月,皺眉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回去?就在這歇著兒吧。”
白彩拗不過姬滿的意思。就跟著嚴豆豆去了姬滿隔壁的房間。也不知道姬滿是早就預備好了還是怎地,這房硬是給白彩空了出來。
要知道。在月棲湖,一房難求可不是什麼誇大其詞的話。
嚴豆豆笑笑,跟白彩小聲解釋道:“世子爺一向喜歡清靜。他這隔壁的屋子向來是不許有人的。”
白彩翻了個白眼,這貨已經懶得說話了,你喜歡清靜擱家待著就好啊。月棲湖可不是什麼清靜的地兒。
白彩想在月棲湖住一晚上就得了,當然,是純粹的睡覺。卻不成想,姬滿給她弄來倆女子。
額(⊙o⊙)…
說是女孩兒更確切。
白彩單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她身上都已經蓋上被子準備閤眼睡覺了。這邊兒嚴豆豆給她領來倆女孩兒?
“作什麼啊?”白彩沒好氣的問道。
嚴豆豆斂眸恭敬道:“這是爺的意思。公子,這是爺讓小可給您的。”
白彩接過嚴豆豆遞過來的小書。翻了幾頁,直接斯巴達了。
這特麼的是春!宮!圖啊!
白彩臉皮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衝嚴豆豆揮揮手,說:“跟你們爺說,他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倆姑娘就留下吧。”
嚴豆豆忙躬身退去,臨走,還不忘將大門給閉的嚴絲合縫。
“怎麼樣?”姬滿興沖沖的問道。他這弟弟說不定還真的是個雛兒!
嚴豆豆笑答:“公子他收下了。”
“兩個都?”姬滿又問。
嚴豆豆點點頭,“對,兩個都留下了。”
姬滿一拍桌子,朗聲道:“好傢伙,看不出來啊!還是個急、色的!不過,倆兒他能行嗎?哎,豆子啊,你趕快吩咐下去,給熬個牛鞭鹿肉什麼的。好歹給補補!”
嚴豆豆道:“是,小的這就吩咐下去。”
姬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