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2 / 4)

小說:喜從田降 作者:團團

大手一揮,“算了,我跟你一塊去。就怕廚子給用多了,我這弟弟可精貴!”

嚴豆豆心裡疑惑,在帝都除了最上面的那位還有哪個當的起真武侯世子爺口中的“精貴”?

不過,嚴豆豆雖然年紀小,但到底是在月棲湖長大的,不是一般的有眼色。即使心裡疑惑,面上也是半分不顯。

白彩懶洋洋的瞥了眼底下坐著的倆個女孩兒。

十三四歲的年紀,正是“頻頻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不過,白彩不是拉拉,對倆花骨朵一樣的水靈的女子沒什麼感覺。

她現在最想的就是睡覺啊!

“你們會什麼?”白彩問。

“奴名嬛姬,善吹簫。”

“奴名善奴,善撫琴。”

倆女孩兒乖巧柔順的答道。

白彩想了想,怎麼不是姬就是奴啊。“你們老闆沒給起個像樣些的名字嗎?”她真想這麼問,不過,到底是嚥下了。

“吹簫的吹簫,撫琴的撫琴吧。”白彩說。

倆人也不敢耽擱,忙取來傢伙事,給白彩吹奏了起來。

“你們吹的這是嗎啊?”白彩一聽就沒心情睡覺了,吹的跟飛女鬼在耳邊幽幽咽咽的啜泣似的,誰睡的下去啊!我摔!掀桌!(╯‵□′)╯︵┻━┻

嬛姬柔聲道:“離人怨啊。”

離人怨,月棲湖乃至整個天啟都風靡的曲子,當然,僅限於閨中那些多才女子。

“跟我吹這個做嗎啊。吹些喜慶的哈。”白彩懶洋洋的說。

好睏好睏還是好睏……

白彩不是不想將這倆女孩兒打發走,不過,既然是姬滿安排的,白彩也不想弗了姬滿的意。

不過,她不碰這倆人會不會引起姬滿的懷疑呢?

“喜慶些的?”倆女孩兒面面相覷,她們學的是悽婉纏綿的曲子,最擅長的也是這個。最次的也是些情啊恨啊怨的。說實話,喜慶些的,整個月棲湖不知道有幾個姑娘會。

所以。她倆是不會的。

“算了。”白彩示意善奴將古琴奉上來。抬手輕撫了幾下弦,“好琴啊。”

材料是上好的梧桐木,雖然是新制的古琴,不過,這個制琴的師傅應該是個好手。

白彩隨手彈了曲《漁舟唱晚》。這是後世很有名的曲子。白彩喜歡它裡面漁人悠然自得的喜悅。

夕陽映照萬頃碧波,平靜而寬廣的河面像是灑下了點點碎金,漁人們悠然自得搖著船櫓隨波漸遠。這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平靜而祥和的。

大哥白琴常說她性子太過暴戾。不是挖人心肝就是取人脾臟(其實白彩一直都很不以為然。她只挖心的說~~)。白琴看不過她這番作為,一個殺手,仁慈是不能要的,但是,太過暴戾,也只會害了自己。

於是乎。白琴想了一晚上,將白彩打包了打包。也沒有經過全家人的投票表決(這廝大概知道不會透過)就擅自將白彩送到了一國學大師家裡。

那是個真正的隱世大師。隱於山水之間,每日臨溪垂釣,夜間宿於草堂。

燈是煤油燈,床是木板床。

白琴咬咬牙,將自個妹子託付給這位大師。

白彩那時才十一歲,正是中二病的年紀。

對著她大哥好一頓撓啊。當然,被白琴給揍了一頓。

那位大師精瘦矍鑠,一縷美髯垂至胸前。一身白色綢褂黑色寬鬆長褲,對著白彩這個刺頭兒也只是笑而不語。

當然,不是這個大師仁慈。相反。在白彩心裡,這個大師的恐怖程度直逼她大哥白琴。

大師就是大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琴棋書畫,白彩又在大師這給溫故而知新了一遍。

用大師的話說就是,白彩的字只有形沒有魂。白彩當即給豎了中指,露著缺了顆門牙的大嘴一咧一笑,“我哥沒教哎!”

當即一道細雷劈下。白彩頭頂黑煙,蔫了——

她是有骨氣不假,但是,也只對著自己能應付過來的人。

白彩向來是個懂眼色的傢伙……

所以。白彩很刻苦的去學了死老頭(白彩對大師的尊稱)佈置的各項任務。

吹笛彈琴練字作畫這只是最基本的,大師涉獵很廣,陣法兵道也很有研究。

於是……

她這《漁舟唱晚》就是聽老頭兒彈了一遍,覺得好聽便記下了。

不得不說,要是沒有老頭兒的教導。她未必能囫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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