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白安遠,就算是金爺。金菲對他方皓雲地實力都不盡瞭解。
事實上,就拿他方皓雲本人來說,對於守護家族的實力也不是完全瞭解的。當然,能夠跟摩根家族全族對抗,那絕對不是小勢力。
“白先生,我可以跟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的確具備跟愛德華叫板的實力…具體的情況,以後你會明白的。現在你只需要安心為我做事即可…”方皓雲認真的說道。
“好,我相信你…”
白安遠看著方皓雲那自信的眼神,應承了下來。
下午七點地時候,白貴親自押解著戴琳來到了白安遠的住處。而這個時候。方皓雲跟白安遠已經喝光了四瓶子紅酒。
只是兩人誰也沒醉。
方皓雲沒醉靠的是深厚的內家真氣,而白安遠則靠地是酗酒一年多練出來的酒量。
戴琳的頭上一直套著一個黑色地頭套,直到進門後,在方皓雲的示意下。白貴才親手拿開。
方皓雲還是第一次看到戴琳,也就是許鳳。
粗看下去,這個女人似乎有些一般。至少,她的容貌並不出眾。沒有方皓雲事先所想的那般傾國傾城。
不過仔細再一看,這個叫許鳳又叫戴琳的女人其實挺耐看地,看著看著,就覺得味道來了。
彬許是在國外待久了。戴琳的裝扮氣質都已經西方化了,露胸裝幾乎將那三分之二個肉團都露了出來。低腰地褲子甚至能看到黑色的毛毛。
平心而論。這是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
“是你…安遠,居然是你,是你讓人將我綁架到這裡來的…”戴琳從國外被抓,運回華海,期間,她一直在想,自己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可是想破腦袋,直到進門,她都沒能想出究竟是誰指使的。
看著眼前的白安遠。她很是驚訝。很不不解。
白安遠早就破產了,變得一無所有。而且他又拒絕了為愛德華做事,按說他早就無錢也無勢了…
可是眼前這事,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許鳳啊許鳳,你沒想到吧…”白安遠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走上去,衝著許鳳打過去一個嘴巴,說道:“你這賤人,怕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方皓雲見白安遠文質彬彬的,動起手來卻是一點都不含糊,那一巴掌下去,許鳳原本清秀的臉頰上就多了五個手指頭印記。
許鳳驚恐萬分,急忙哀求:“安遠,你聽我說…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知道雷曼銀行會破產,我事先真地不知道,我若知道,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為你們搭線地…”
“是嗎?”
白安遠再次抽過去一個大嘴巴,氣哼哼的說道:“賤人,你還想花言巧語地騙我到什麼時候…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我破產後,你第一時間就捲走了我五百萬的私人積蓄,跟那雷曼兄弟銀行的高官廝混在一起…你們花天酒地的時候,我曾經去找過你們,那時候我只是想從你那裡拿到我補辦護照的錢…就這麼小的一個請求,卻遭遇到了你的奚落…你跟那變態的外國狗甚至當著我的面互相**…你可知道,那對我是多麼大的傷害…”
“我是被逼的…”許鳳的臉頰紅腫得厲害,看上去如同豬頭一般。
“賤人,住嘴…”
之前的失敗,對於白安遠來說,無疑就是花錢買教訓。如今他要還是聽信許鳳的狡辯,他就不是天才,而是蠢材,豬材了。
“方少,我希望你能夠將這賤人交給我來處理…”白安遠咬牙切齒的說道:“今天,我要把他當初給我的恥辱,十倍奉還…”
方皓雲聞言,暗暗發笑,看這樣子,事情還果真是朝著他所期待的方向發展。
“當然沒問題,我把許鳳這賤人弄來,就是為了讓你放棄以前的負擔,重新做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不管你如何處置許鳳,都不會被外人所知道。就算是你殺了她,也沒關係…”方皓雲最後這話說的有些引導性。
丙然,那白安遠聽了方皓雲的話之後,心中頓時就動了殺意。白安遠做人的失敗就是錯信了這個水性楊花的無恥女人。否則,他現在可能依然是萬人敬仰的華爾街金融之子。
戴琳眼見白安遠目露殺意,頓時就驚恐萬分,急忙哀求:“安遠…你放過我吧…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從此以後我便跟著你,安安穩穩的跟你過日子,你不是喜歡小阿嗎?我為你生個大胖小子,每日自家相夫教子…就算是讓我為你做牛做馬,我也毫無怨言,只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啊,真的不想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