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小眼睛微微的虛眯起來,看著眼前的眾人,語氣有些陰冷的說道:“這是丞相府的秘密,相信你們行醫這麼多年,也是知道規矩。我希望這件事情只有你們幾人知道,如若被我知道你們在外面亂傳言的話,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丞相府的千金小姐竟是百年難遇的厄運毒體,這不僅是夙沙寧自己一個人會受到牽連,搞不好,丞相府都會被人傳言成厄運的象徵。
剛剛從風口浪尖上抽身下來,夙沙煥真的不願再被推入萬劫不復。
“草民明白!”
聽了夙沙煥的話,眾人皆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異口同聲的說道。
揮了揮衣袖,夙沙煥示意眾人起身,這才收斂了周身的陰厲,轉身對身側的管家老徐淡淡的說道:“你帶他們去賬房,一人取上一百兩銀子。”
行走官場,銀子封口,夙沙煥運用最得手的一個技巧。
“多謝丞相大人!”
眾人再次躬身對夙沙煥說道。
語落,眾人沒有絲毫停留,逃也似的跟在管家老徐的身後朝著遠處走去,直至最後消失在長廊拐角處。
負手站於涼亭處良久,夙沙煥方才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暗青色鑲金邊的錦袍微動,轉身坐在了身後的石凳上。
事情的發展越發的超過了他的掌控之外了啊!
外人給他設坑,家裡人又是這般,夙沙煥越發感到棘手開來。
“老爺,現在該如何是好呢?”
大夫人陳氏坐於夙沙煥身側沉吟良久,這才輕啟豔麗的紅唇,輕聲問道。
陳氏家族的分歧越來越厲害,無力迴天的陳明貴也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陳家四分五裂開來,未能在陳氏分得一杯羹,大夫人陳氏已是將所有的賭注壓在了丞相府中,現下的剛有起色的丞相府又因為夙沙寧陷入了僵局,這不由讓大夫人陳氏有些手足無措開來。
“封鎖訊息,這件事萬萬不能讓外界的人知曉,一旦傳揚開來,不僅僅是寧兒和李大人公子的親事要受到牽連,就連丞相府也會受到外人言論的攻擊啊!到時聖駕歸來,如若因此事怪罪下來,那真可謂是飛來橫禍了。”
再次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夙沙煥試圖藉此來平息胸口翻滾的怒氣,這才輕聲言道。
一側,二夫人秋娘和夙沙舞本想著借這件事情好好地落井下石,打擊一下大夫人陳氏的,察言觀色半天,二人也是知曉,此時根本就不是出言譏諷的時候,末了,在嘴邊徘徊了許久的話語也
是被二人咽回到了肚子裡。
一刻間,平靜無瀾的丞相府猛然波濤洶湧開來。
國師府,後花園。
百花叢簇擁的涼亭中,一身淡紫色衣衫有些慵懶的斜依在金絲團繡的軟墊上,琉璃般的眼眸慢慢的看著玉手中拿捏的兵法,靈動的氣質讓萬花叢在其身旁都失去了色彩。
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啟將被修長白皙的手指送了過來一顆剝皮去核的晶瑩葡萄吞了進去,甜美的汁液在口中盪漾開來,一絲滿足不由自主的從憐卿的小嘴中發了出來。
玉手輕翻,書頁特有的清脆響聲在涼亭間迴盪開來。
未有多少話語,但這般靜靜地陪伴便是讓白斬月十二分的滿足,只要能看到眼前的人兒,遊蕩的心便有了依靠,遊離的情感也是有了寄託。
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動,潔白的絲絹拿於手中,輕輕地擦拭著憐卿紅潤嘴角的水漬。
再將一顆剝好的晶瑩葡萄送到憐卿紅潤的小嘴邊,滿足的看著憐卿精緻的小臉上盪漾的柔情笑意,白斬月眼眸抬也未抬的對著一側冷冷的說道:“我希望這次你自己出來。”
冷漠的語氣讓人周身一陣冰冷,一不小心靈魂仿若都會被凍結一般。
“嘿嘿,白公子好敏銳的視覺啊!”
白斬月冰冷的話語剛剛落下,沛離訕笑著一個翻飛從涼亭頂側靈巧的跳了下來,穩住身子,沛離還不忘忌憚的看了看白斬月修長白皙的手指,生怕這個冰塊般冷漠的傢伙會不知不覺間再給他扔上幾個兵刃。
淡紫色的衣衫微動,玉手將手中攤開的兵法收攏住,憐卿嬌小柔軟的身子離開貴妃椅上柔軟異常的金絲團繡的錦墊,坐直身子,憐卿這才輕啟嬌豔欲滴的小嘴,淡笑著問道:“如何?我這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法功效如何?”
偶然間在古籍上見到了‘厄運毒體’,又是結合了兵法上的置之死地而後生,方才有了丞相府二小姐為百年難遇的厄運毒體一說。
憐卿對人,無所謂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