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啊,當天,我是親眼看見小廝將綠竹的屍體給抬出去的,期間,我也是讓人驗證過了,那綠竹確確實實是沒有了氣息啊!”
沉吟片刻,大夫人陳氏握緊手中淡青色錦緞繡花手絹,有些吃驚地問道。
“這……”
被眾人充滿疑惑的眼神注視著,管家老徐一時之間也是不敢斷然的拿捏這件事情了,沉吟片刻,方才抬起頭來,看著夙沙煥說道:“老奴敢保證,沒有看錯,老奴雖不知為何死去的人會再復生,但她連那長久穿著的一身翠綠色的衣衫都未曾更換,確確實實是二小姐的貼身丫鬟綠竹啊!”
“哼!”
管家老徐的話語剛剛落下,夙沙煥老手猛然一招,暗紅色桌面上的茶盞應聲掉落地面,碎裂開來,暗色唇角抖動半天,夙沙煥方才憤憤的說道:“好你個夙沙憐卿啊!”
在知曉夙沙寧為天生的厄運毒體之後,夙沙煥已然起疑,慌亂中,夙沙煥只想到了緊密封鎖訊息,卻未曾想到,這些事不過是人為背後策劃罷了。
現下,死去的綠竹出現在了夙沙憐卿店鋪中,這一切也是明瞭了。
稍稍沉吟,大夫人陳氏這才抬頭看向丞相夙沙煥言道:“老爺的意思,這件事和那
夙沙憐卿有關係?”
怒氣洶湧,暗色鑲金邊錦袍下的胸口不聽的起伏著,許久,夙沙煥方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咬牙切齒般的說道:“我曾聽聞人說,有一種藥物服用之後可以讓人處於假死狀態,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甚至體溫都會逐漸變涼,藥力過後,死去的人會如常人般復活過來。這種奇異的藥物我不過是在書籍中看到過,真沒想到,夙沙憐卿竟還有本事弄到這種東西,想來綠竹的死而復生便是這種藥物在起作用了。”
語落,夙沙煥轉頭看向大夫人陳氏的方向,一臉陰沉的問道:“我怎不知寧兒竟然和那夙沙憐卿走的如此近了?二人竟然還合謀來欺瞞本相!”
較弱的身子動了動,二夫人秋娘在此時輕咳了幾聲,方才落井下石般的說道:“是呢,寧兒和那夙沙憐卿走的這般近,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啊!我記得,好像寧兒一直跟在大夫人身側的,寧兒和那夙沙憐卿走的這般親近,莫非大夫人也是難捨養了十幾年的女兒,私下裡和那夙沙憐卿仍舊聯絡密切?又或者說,對於這件事的密謀,大夫人也是有所參與的嗎?”
經歷歐陽家的退親後,夙沙憐卿便是被夙沙煥趕出了丞相府,連‘夙沙憐卿’這個名字在丞相府中幾乎都成了一種忌諱。
作為夙沙憐卿的養母,大夫人陳氏那段時日沒有少受二夫人秋娘的奚落,這般過繼到她名下的夙沙寧又出現這般事情。
眼眸微轉,大夫人陳氏眼神帶著些許陰狠的看向二夫人秋娘的方向,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大夫人陳氏耳鬢兩側的黃金流蘇不由得打亂開來,“你不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沒有避讓,二夫人秋娘也是不甘示弱的瞥了一眼大夫人陳氏,嘲弄般的說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即便是我不說出來,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
“你這個賤人……”
二夫人秋娘的屢屢挑釁讓大夫人陳氏失了最後一絲沉穩,白皙圓潤的手指直直的指向二夫人秋娘的方向,怒罵聲剛剛出口,卻是被身側的夙沙煥給打斷開來。
“夠了,吵吵鬧鬧,吵吵鬧鬧,整日就會這些,真到了事情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一個這般厲害啊?”
大手一拍身側暗紅色的桌面,夙沙煥冷冷的說道。
微愣,大夫人陳氏收斂怒容,轉頭看著夙沙煥輕柔的說道:“老爺,現下已然知曉事情的原尾,難道還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大夫人陳氏的話剛剛落下,房間眾人在此時不由將視線都放到了上位丞相夙沙煥的身上。
“這就是夙沙憐卿的高明之處啊!”
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夙沙煥仿若容顏在此時都衰老滄桑了幾分,右手擺了擺手,有些頹然的坐回到身後的紅木椅上,這才嘆息的說道:“即便我們現在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奈何,這件事情早已宣揚出去,現下,寧兒是厄運毒體或者不是厄運毒體已然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外界的人到底如何看待,即便寧兒不是那百年難遇的厄運毒體,但是,只要外界的傳言說是‘寧兒是厄運毒體’,那麼,她就是!任你有一千張嘴也是解釋不清楚的啊!”
遊走官場這些年,夙沙煥從一個不知名的小官吏一步一步的走到現在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