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沒有說錯什麼,是攝政王和司公子兩個人之間的問題!”
聽聞憐卿問話,一側,紫玉輕柔的回應憐卿道。
語落,淡青色紗裙隨著蓮步輕移不由翻飛成一朵朵開放的花朵,邊對著涼亭外走去,紫玉邊回頭對憐卿說道:“卿卿,我再去幫你那些吃的去了哈!”
瞬息,紫玉已是到了長廊拐角處。
她可是不想留在這裡無辜變成了炮灰啊!
“卿卿,張嘴!”
一側,白色錦袍微動,清澈眼眸動也不動的注視著身側的憐卿,白皙修長的手指拿捏著精緻青花瓷勺將銀耳蓮子粥送到憐卿嬌豔欲滴的小嘴邊上,輕柔的話語從白斬月唇齒間傳了過來。
不緊不慢的動作,風輕雲淡般的言語,仿若百花簇擁的涼亭外進行的根本就不是一場廝殺,而是兩個人在唱大戲一般。
紅唇微張,憐卿一口將白斬月送過來的銀耳蓮子粥吃了進去,這才輕轉精緻絕美的臉頰,琉璃般的眼眸看向白斬月的方向,吞嚥下嘴中香甜可口的食物,憐卿這才帶著些許懇求的對白斬月說道:“你去勸勸他們兩個吧,不要打了,萬一一不小心將這百花涼亭周側的花叢給破壞了,那整個國師府我都找到更好的去處了。”
語落,白斬月端著青花瓷碗的手不由抖動一下,忙裡偷閒的夜剡冥和司懿軒在聽聞憐卿此番話語之後,瞬間,額頭間的黑線仿若瀑布一般滑落下來。
就算你心間在如何擔憂這些花草,也是不要這麼直白明瞭的表達出來吧?
弄了半天,他們二人在憐卿的心目中竟然連這些花花草草都比不過。
四目對視,夜剡冥和司懿軒二人皆是從彼此眼神中看到了這番意味‘花草命都比你金貴,活著還有何用’?
剛有所放緩的打鬥瞬間猛烈飆升開來。
“月!”
紅潤的小嘴帶著些許無奈的對身側的男人叫道。
看這兩個男人凌厲的招式,憐卿真是擔心,等下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清澈眼眸在憐卿話語落下後,這才帶著些許冰寒和看傻瓜一眼的神色轉向了夜剡冥和司懿軒的方向。
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們兩個人商量好來吸引他們家卿卿視線的方式呢!
如若按照白斬月的想法來的話,他更希望夜剡冥和司懿軒會兩敗俱傷,最後是一個月的時間都不能在卿卿面前晃來晃去。
心間雖如此想著,奈何憐卿的命令已是下達,白斬月是一定要按照身側淡紫色衣衫人兒的命令列事的。
白色錦袍微動,白斬月猛然間從憐卿身側玉凳上站立起身來,修長白皙的手結出一套複雜的印結,憑空出現的幾道冰刃帶著雄厚內力朝著半空中激戰的夜剡冥和司懿軒飛了過去。
冰刃被內力所包裹,又是在這般猝不及防下朝著夜剡冥和司懿軒投射了過去,黑色錦袍和藍色錦衫猛然分開來,而後,二人倒飛而去,有些狼狽的穩住了身形。
穩住身形,兩雙眼睛皆是帶著些許憤怒的看向百花簇擁涼亭內風輕雲淡站立的白斬月。
偷襲!
二人心間皆是鄙夷的想到,眼神間這種意味更是不帶絲毫掩飾的傳達給了白斬月。
對此,白斬月卻是修長白皙的手指理了理白色錦袍衣襬,仿若什麼事都未曾發生一般坐立在了憐卿身側,端起石桌上的銀耳蓮子粥,小勺輕舀,輕柔的送到了憐卿嬌豔欲滴的小嘴邊。
對白斬月的這份鎮定,憐卿心間不由得一陣僵硬!
“如若你再在卿兒面前誣陷於我,我定不會輕易和你善罷甘休!”
片刻,司懿軒和夜剡冥二人已是回到涼亭內,玉扇拿於手中,司懿軒冷冷的看著夜剡冥警告般的說道。
他是一派如浴春風淡雅的模樣,但那也是要分在什麼時候,對待何種事情!
只要問題一牽扯到了憐卿,那可謂是觸碰到了司懿軒的底線,再柔和的性情也變成了定時炸彈般危險!
“開玩笑,純屬開玩笑的!”
自知理虧,夜剡冥收斂黑色金絲繡龍錦袍衣襬,趁機依偎在了憐卿身側,連連對司懿軒擺手說道。
隨著夜剡冥頭靠在憐卿白皙修長脖頸處,只是被一根黑色錦帶束起的長髮洋洋灑灑的落到了憐卿玉臂之上。
高挺鼻子嗅了嗅,夜剡冥趁機揩油的猛嗅憐卿身上淡雅的香氣,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抓上了白皙嫩滑的玉手,輕輕地摩挲著。
美人在懷,香氣縈繞,就算再捱上一頓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