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雞雞好像出來了,然後娘又從床尾鑽過來。我馬上摟住了她。
“娘,娘我又想幹你了。”我對娘說。
娘還是那樣的姿勢,我又再次把自己那根重新漲硬的雞雞插入了孃的Bi裡。
這一次,我幹得時間很長,飛快地做著伏臥撐,很久也沒想“尿”的感覺。
孃的呻吟響在我的耳邊,這隻有讓我更加興奮幹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呀……”到了後來孃的呻吟響成一片,孃的頭也在枕頭上不自覺似的左右扭動不停。
我猛插!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著頭,臉上的暈紅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覺自己那根Rou棒上粘滿了從娘洞裡面流出的那水兒,後來竟然聽到了隨著我的插送從娘那裡面傳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要死了……啊……”娘叫著。
我的胳膊觸到了娘高抬的腿,那兩條腿是那樣的僵直!
“狗兒……狗兒……乾死娘了狗兒……”娘扭動著頭只是不停的叫。
我聽著女人那樣的叫聲,十來歲的我興奮莫明。
又繼續伏臥撐了三四百下!
“嗚……”我聽到了娘忽然發出的哭聲,“不……不要……嗚……娘受不了了狗兒……娘要死了……啊……”
我被孃的哭聲只有刺激得更加興奮,雖然我還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難受,但我內心隱隱有了做為一個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終於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顫慄中把”尿”射在了孃的Bi裡!
那個晚上以後發生的事我就記不太清了,只依稀記得我“尿”完以後就很快得困起來,然後就摟著娘熱熱的身子睡著了。
那個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和平時那些胡編的情Se小說上描寫不同的是,我並沒有因為上了娘而和孃的關係有了改變,那些小說上一般都是男孩上過自己的母親以後母親就不再是自己的娘了而完全變成了自己的洩慾工具,更或者母親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
那麼我要說的可能會讓你失望,娘還是我那往常的娘,還是我那親親的娘,而我,也還是那個迷迷胡胡的小孩,那個被娘照顧的也時常被娘訓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還和往常一樣天還沒大亮就起了床,而我還在睡夢中。做為這個小村子裡的首富戶娘已經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幹活或者餵豬什麼的,這些髒累的活我爹在走時已做了安排,村裡專門有人來替我家做這些,而他們在做這些時也心甘情願。但勤快的娘卻是個閒不住的人,在我的記憶中娘從來都沒有比我起的晚過。
東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著了才掙開了眼,但卻仍躺在那暖被窩裡不想出去。躺在那裡的我聽到了外面院子裡孃的動靜,娘走來走去的,在打掃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門被推開了娘風風火火地走了將來,“都幾點了狗兒,快起來!你作業做了嗎?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說著走到炕前,用那涼手摸我的臉,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慣用招數。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著穿著衣服,我腦子裡不自覺地想起昨晚我和孃的事,我邊轉動著身子讓娘給我穿衣邊看孃的臉,娘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孃的長髮早已梳得整整齊齊的在上面盤起來,而那下面的臉龐是那樣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著娘早已給我做好的烙餅卷菜,那是我們東北人家早上都喜歡吃的早飯,娘烙的餅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著,而娘給我疊著炕上的被子,“你姐她們說好今天從你姨家回來的,可外面雪下這麼大,不知還回來不?”娘邊彎腰收拾著邊有點擔心的說。
又下雪啦!我一陣高興,三口兩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竄了出去。
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雖然對雪早已經見慣不慣,但還是很高興。“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衝屋裡的娘喊了一聲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卻沒我聰明,比我大兩歲還在讀五年級,雖然如此但是我們卻很玩得來。
我們一群小孩興沖沖地跑到村邊的小樹林裡打起了雪仗,玩得興高采烈。但後來柱子用雪球砸一個小孩時卻把他砸哭了,“嗚嗚嗚”那個孩子邊哭邊開始罵“我Cao你娘!”他衝柱子喊。
“我Cao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兩個男孩越罵越厲害,站在一邊的我聽著從他們口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