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這些髒話,不知怎麼內心裡卻湧起一陣興奮,我想起了娘。這些小孩雖然罵的兇卻一定沒有真Cao過對方的娘,而我卻真的把自己的娘給Cao了。
我不再理會他們,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著娘嫩滑的身子。
終於跑進了屋,正坐在炕上縫著衣服的娘見我回來竟有一些詫異,“怎麼這麼快就瘋回來了?”
我沒說話,自顧自爬上了炕,然後從後面摟住了孃的身子。
“狗兒,你幹啥呢?”娘扭著,放下了手裡的針線。
我趴在娘耳邊,“娘,我想Cao你”我對娘說。
從後面都能看到孃的耳根都紅了,娘沒說話,過了一會把臉扭了過來,那秀臉上早湧出了醉人的紅暈,娘咬著嘴唇,“小壞蛋,昨晚還不夠嗎?”娘說著瞪著我。
“娘”我撒著嬌,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麼那麼壞。”
“娘!”我繼續纏。
“告訴你不行了,你姐她們不知道今天回不回來呢?”
“我要!”我摟緊了那身子堅持,少男初燃的慾火一經點燃是最難壓制的。
娘任我摟著,不再說話,許久,我聽見了娘低低的聲音,“外面門鎖好了嗎?”
我點點頭,娘卻推開了我。“小壞蛋,”孃的聲音仍然低低的軟軟的,我感覺孃的一隻手伸到了我跨間,孃的鼻息吹到我臉上,隔著厚厚的棉褲,孃的手不輕不重的揉著我的小雞雞。
“那娘今天依你,以後卻要聽孃的。”娘邊揉我那早已在褲子裡漲硬了的雞雞邊說。揉了一會,娘停了手,“脫了褲,讓娘看看。”娘在我耳邊說。
棉褲褪到了膝蓋下,裸露出來的稚嫩的雞雞昂然的昂著頭,如一門小鋼炮,那初長出來的吊毛短細而密……
坐在我身邊的娘咬著嘴唇,“狗兒真的長大了”娘說……娘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雞芭的手象昨晚一樣輕輕地捋著,但不一樣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孃的手也在被子裡,而現在,卻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著娘坐在那裡用手弄我的雞芭。孃的手那樣不停的動作著,,娘現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剛才作針線活一樣,細心而謹慎。
準確地說,我的雞芭雖然還很稚嫩,但已經不算太小,尤其是頂端的Gui頭,呈紫紅色,隨著娘手的捋動而不停地翻出來。
不多一會,雞芭已經漲到了極限。
娘停了手,娘看著我的眼睛裡似乎有水波流轉。她暈紅著臉,咬著嘴唇。
娘站起身,拿過一個疊好的被子當靠墊,然後她仰躺下去。
屋裡的空氣好冷,娘摸索著就那樣半躺著褪下了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將它們褪到了膝彎處。
我雖然昨夜已經Cao到了面前這個女人的Bi,但是在黑夜中沒有看到。過去雖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過,但都是比較遠的距離,看到的只是那些濃密的Bi毛,而現在,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見到了女人這個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裡的娘可能感覺到了不便,乾脆屈起腿將一個褲管完全的脫了下來。這樣娘就相當於下身全裸了。然後她當著我的面將兩條白腿分開抬到了頭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現在十來歲的我面前,如在夢中,卻又如此真實。
那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之間,黑亮彎曲的Bi毛是如此濃密,在那鼓鼓的肉Bi上方構成了一個倒三角型的毛叢,然後順著那肥大的淺褐色的大蔭唇一直下去,直到孃的股縫底處會合,而那裡,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個Bi呈褐色,肉溝中間的小蔭唇顏色略深一些,它們稍有一點長,微微的探出來……
娘閉上了眼,我傻了一樣地將頭埋在了孃的兩股間。
如果說昨夜我用手指“幹”孃的Bi完全是盲目,那麼現在則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現在是邊“幹”邊看邊研究。仔細地把那個原來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個透。
雖然並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稱乎,但我研究後知道了大蔭唇,小蔭唇的存在,知道了小蔭唇上方有一個小肉凸-陰Di,另外知道了肉溝中間小蔭唇遮掩下原來有兩個肉洞,一小一大,上面那個細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個淺紅色的大很多的肉|穴則就是我昨晚先後用手指和雞芭插過的Bi洞。
兩根手指插在那粘軟的Bi洞裡,我聽到了孃的喘息。
我摳弄著那溼熱的肉|穴,彷彿不知厭煩。
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