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央:“難道所有戴帷帽的都是因為見不得人?”
帝央說話一直都很舒緩,不急不躁,反觀華茜在說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大,反而讓人覺得無禮。
“好了,你們都是璽御宗的弟子,為這點小事在這吵吵嚷嚷成何體統。”顧以央冷冷呵斥,明明顧以央比華茜還要小一點點,都是十五歲,但顧以央看起來卻有著成熟的師姐架勢。
華茜衝動莽撞,顯得不懂事。
至於帝央,看不到樣貌,表示無法評論。
“戴帷帽的師妹,可否摘下帷帽?”顧以央淡淡地說,聲音沒有起伏,聽上去像是為了維護璽御宗和平做的判決,實際上正等著看帝央是不是真的毀容了。
“為什麼?難道璽御宗有不準戴帷帽的規定?”取帷帽是小意思,但取帷帽的理由是被逼的那就很讓人不爽,帝央語調依舊不急不緩,但能讓人聽出她的不爽。
顧以央:“當然不是,只要師妹取下帷帽就可以免於一場紛爭,何樂而不為呢?”
帝央:“那憑什麼是我讓步,不是華茜退一步不來為難我呢?”
一時間圍觀的人出現不同的論調,大部分因為股一顧以央的話,開始叫嚷著帝央取帷帽,也有人在那諷刺顧以央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 ; ; 帝央也算撿著一個高人,雖說這個高人平時好像並不怎麼靠譜,好歹醫術還是槓槓的。
剩下的小半月,帝央日子過得還算充實,沒遇到什麼麻煩,就是挑些時間去煉丹坊煉丹,大多數時候是在藥坊特建的煉丹室重鑄伏天鼎。
煉丹煉器的房間通常都是特殊材料製造的,才能耐得住高溫,不過藥坊的煉丹室用料還不夠,所以帝央還用陣法壓制這高溫不外傳。
不得不說,烏煞說話雖然損了點,但說的真沒錯,帝央花了差不多十日,愣是沒把伏天鼎煉好。不過伏天鼎也沒之前那麼寒磣了,棕紅色的鼎身少了許多鏽跡。
雖然沒煉好伏天鼎,好歹玄風藥坊逐漸步入正軌,不需要帝央花太多精力。
還有四日便是上交任務物品的最後期限,帝央安排好玄紫一些事務,就隻身上璽御宗。
帝央上璽御宗只能步行,烏煞不肯變大當代步靈獸,糰子年幼不能當代步靈獸,慕空也不適合當代步靈獸。想到這,帝央好想咬手絹,老天,能不能送我點實用的靈獸。
只是這次,老天沒那麼好送她想要的靈獸,帝央就緩緩步行上山,也當是磨練。
“這不是在拍賣行拍下伏天鼎,名噪一時的帝央嗎?怎麼要步行上山,那麼有錢,怎麼不買個飛行寶器呢。”華茜乘四葉飛舟從空中掠過,不到片刻就跳到帝央身前,身邊的跟班玉裳、墨衫就御劍而來。
說是御劍,其實也就是駕馭自己武器的一個代稱,玉裳腳踩的不是劍而是刀,墨衫腳下踩的才是劍。
帝央見是華茜,裝作茫然地說:“什麼拍賣行?”
華茜想到因為帝央害她讓家族損失了那麼一大筆錢財,差點就被勒令回族了,而且因為這件事,自己父親在族中位置不如以前牢固,華茜就恨啊。
說實話,華茜也不是很肯定那人是帝央,主要是她不相信帝央有那麼多錢財,但偏偏那人身形和帝央一模一樣,關鍵是戴著帷帽,但因為平時就和帝央接觸不多,她也不能肯定那人是不是帝央。但不管她確不確定,都得先看看帝央反應。
華茜:“你很會裝蒜啊,別忘了在拍賣行你騙我拍下龍涎果的事。”
白紗遮擋下的帝央依舊茫然,那樣子都快要把自己騙過了,“你究竟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事,要挑事不會找好點的藉口嗎,我這個月忙著找任務要的東西,哪有閒情去拍賣行。”
華茜本來就不是多確定的心也產生了動搖,難道惹錯人了,仔細想想,好像聲音也不一樣。華茜頓時驚了一層冷汗,如果惹錯人那會不會為自己招來禍患。
想到這,華茜惱恨帝央為什麼要整天戴著帷帽,要不是她整天都戴著帷帽,她也不會找錯人。
華茜似乎找到藉口,更恨帝央了,看到那帷帽就不順眼,“本小姐命令你,把這礙眼的帷帽取下來,在宗門內戴什麼帷帽,人醜多作怪。”
被罵醜很不爽有木有!這是帝央內心的想法,但帝央並不想被她這麼一激就摘下帷帽。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戴帷帽帶上癮了,起初是為了遮擋那傷痕,現在則是戴習慣了。
“這邊怎麼了。”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了過來,四人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