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人稱“靳雙絕”,一絕是指他護鏢有力,以命守鏢,讓託鏢者絕對放心,二絕就是他那一點就著的暴脾氣,因此也吃了不少苦頭。
“哎呀!莫要提這事啦,老子……不、我都想找個地縫兒鑽起來了。”說罷,接過喬清遠手裡的茶一飲而盡。
兩人不打不相識,一來二去,也算熟悉了些,靳慶常在江湖跑,不拘小節,一聲“兄弟”喊得甚是親切。
“兄弟可是要去洛陽城參加那牡丹詩會?”
“算是吧。”喬清遠抬起茶杯,淡淡的回道。
“那不知喬兄弟聽到風聲沒?”靳慶一改粗嗓門,壓低聲音一本正經道。
喬清遠稍稍抬眼,“喬某隻是一介書生,江湖上的事不瞭解,靳兄指的是何事?”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可能沒聽說嘛!”靳慶一拍大腿,嗓門又不自覺的抬高,湊近了他身邊,緩緩道來:“這事兒傳得厲害呢,不日前,崆峒派幾代相傳的內功心法被拿走,不僅如此,崆峒派掌門封一烈還被人給殺了!”
喬清遠略一點頭,“路上倒是聽人說起過。”
靳慶一下子來了興致,侃侃而談:“再說五月初五,長青派掌門被發現在練功房猝死,死時身上沒有異常,卻在心口處取出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哎!這長青派掌門一把年紀,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