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空的一步棋,只要還有幾乎走下去,說不定,黑子自己會認輸,你說對不對?”
“這天下哪裡會有這麼蠢的黑子,自己認輸了?”楊端午笑著不信。
周瑜恆伸手走了一步黑子,那也是毫無意義的一步,“不怪你看不懂這棋局,因為,你父親,不是要下給你看的,他是在下給我看。”
“下給你看?”楊端午更加詫異了,“那麼,父親要告訴你什麼?”
周瑜恆笑道:“你父親要我學他下黑子的走法。”(未完待續。)
289 擴張(一更謝“懶洋洋的熊叔”)
正
感謝四火領取大神光。
楊端午不解:“學黑子的走法?”
周瑜恆笑著拿了一顆黑子,在棋盤邊角處落下,“黑子明明已經可以贏掉白子,可是,黑子卻偏偏走著空白無意義的棋步。”
端午看過去,玉白棋盤上,因為剛才黑子的幾步,原先逼的白子進入死衚衕的局面竟然被破解。
可是,救白子破解的,竟然是黑子本身。
“黑子為何要步步退讓?”楊端午凝視周瑜恆,似有所悟,“難道黑子已經不想贏了嗎?”
周瑜恆伸手摘了一束梅花,讓身後的鸚哥接著,“梅瓶裡的花,應該要換了。”
鸚哥行了個禮,“是,公子。”就捧了梅花走了。
端午看著鸚哥心想,鸚哥早先來楊府上時,還是什麼都不懂的蠻撞丫頭,如今被周瑜恆調教的如此懂禮。
“其實黑子不是不想贏,而是,黑子還記得的事,白子都已經忘記了。”周瑜恆的聲音淡然而溫柔,好像冬雪初融的聲音,帶了點冷冽。
端午不明白,“那麼白子忘了什麼事。”
“賭約。”周瑜恆忽然垂下眸子,定定的看著棋盤,“端午姑娘非常健忘,在我們都還小的時候,我們之間,立下過一個賭約。”
端午有點心虛的說:“是,我是都忘了。你知道,楊家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實在是對小時候的事,都記憶不豐了。”
她本來就是穿越而來的靈魂,又如何記得原身小時候發生的事。可是,她又不能如實告訴周瑜恆。縱然是告訴了,也是沒人會信的。
畢竟,穿越這件事,太過於荒謬。
周瑜恆長睫毛覆蓋住了他眼中的淒涼。
端午忙說:“不過,雖然我忘了,你可以告訴我呀。說吧,究竟我們曾立下什麼賭約。”
周瑜恆抬眸微微一笑:“端午姑娘既然已經想不起來了,也就無所謂提起了。只是,這個賭約,一直都在我的心中。”
他說完,又在棋盤上落了一枚黑子,然後就走了。
端午仔細一看,這回,黑子似乎是故意走錯了一步,白子已經完全突圍而出了。
本來必輸的棋局,竟然變成白子佔了上風。
天氣越來越冷,白日也越來越短,工人們也越發細緻起來。
這柞蠶雖然比桑蠶耐寒,卻也是不能半點馬虎。
稍有不慎,這柞蠶很有可能就不吐絲而直接死掉。
這個時候,要像照顧家中的新出生的嬰兒般細心照顧。
其中,柞蠶的飼養環境,是第一重要的。
為了讓蠶房能夠暖和些,工人們要把晾曬乾燥的秸稈鋪在蠶房內,特別潮溼的地方,還需要多鋪兩層。
這秸稈也是很有講究的,以往因為處置不當,白白死了好些蠶種。
如今,工人們都要把秸稈的根給扎掉,只留取中間段的秸稈。
因為根部在泥土中,難免不會感染些病蟲害,而蠶種,是很怕這些病蟲害的。
另外,新鮮的秸稈是不能馬上進蠶房,而必須在太陽下暴曬七天以上,除去了所有的水分之後,然後還要用煙燻一遍,這樣才算合格。
冬季,柞蠶的天敵好多都已經冬眠了,但仍然有些土鱉蟲,鳥類來偷吃。
工人們為了給柞蠶更好的保護,常常夜宿在蠶房,空氣裡太過乾燥的話,就灑點井水。
這其實並不是楊端午的要求,但所有的工人,幾乎都很自願的這麼做。
柞蠶的腹足常常是緊緊抓著柞枝的,工人們對需要移蠶的柞蠶,不能用蠻力直接移動,而是要採用剪枝的方法,將柞枝連同柞枝上的柞蠶一起移動,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障柞蠶的存活率。
工人們按照指導,將柞蠶分為兩類,一類稱作種蠶,主要是用來產卵延續蠶種的,這種柞蠶的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