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不是打工的,也許換了個地方還沒有楊家安全呢。奴婢們個個都心安下來了。
端午這才舒了一口氣。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楊府內部要上下一心,端午才好全心對付外敵。
奴婢們散去了,端午然後去議事廳,見到倪越,吩咐道:
“哈密已經死了,可是,她怎麼死的,是誰殺害了她,在她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這是你這個做管家的要查明的。”
倪越說:“我一個做管家的,又不是捕頭,這件事只要報案就可以了,要我查什麼。”
端午厲色看了倪越一眼,倪越是什麼樣的人,端午也不是不瞭解,他是稟行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工作的。
要不是能幫上端午的人太少,並且,為了和倪家人和好,端午才不會考慮任用倪越呢。
“你錯了,你是我的管家,就要為我管好整個楊家,包括楊家奴婢們的生死。如今,哈密慘死,你必須查明在她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你可以不要來做事了。”
端午知道,徐春玲還等著倪越拿工錢給她花呢,上個月倪越的工錢都給了徐春玲,誰知,都被徐春玲買了胭脂首飾去了,一個子兒都沒有剩下,倪越又變得口袋空空,心煩極了。此時他最怕的就是丟工作了。
因為,他在楊府上任職,至少,還能有一口飯吃,若沒有,他又要回到之前顛沛流離的狀態了。
“那好吧,我試試看。”倪越勉強答應了。
端午眉毛皺了起來:“如果你沒查出來點什麼,那你可以揹著包袱走人了。”
這話激的倪越憤然說:“好,我會讓你滿意的。”然後就走了。(未完待續。)
299 破局
正
楊端午就是知道,倪越雖然人品不行,可是能力還是有的,平時他太懶惰了。端午用激將法,才能讓他賣命。若是不說狠話,只怕他是不會用心去查的。
可他若是用心去查了,總能查到點蛛絲馬跡。端午實在是太忙,沒有時間再去查哈密的事了。
處理完內宅的事,楊端午從抽屜裡拿出上回,在那幾個黑衣人身上,找出的牌子,牌子上規規矩矩的寫著“華蓋鏢局”幾個大字。
“冥城璧,你等著,我馬上會來找你了。”端午把牌子重重丟回抽屜,目光露出一抹殺伐決斷的沉穩之氣來。
此時,京城的天空,也是烏雲密佈,陽光不漏。
吳宅裡,忽然飛落一隻雪白的信鴿。
倪重陽推著輪椅過去,從信鴿腳上取下一封信。
信鴿飛走了。
倪重陽看了信,眉毛擰成一條繩。
他呆呆坐著,直到暮色轉變成了夜色。
月光如乳。
周圍一片靜謐。
倪重陽把藥草放在石臼裡,搗了起來。
一聲,兩聲。
聲聲刺耳,響亮。
他專注的磨了一夜,直到手掌上的皮被磨破,露出裡皮的粉白色。
可是,他還是沒有停歇。
陪伴他的只有三隻烏鴉。
他安靜的抿著嘴,汗水流下來就被冷風給蒸發掉。
終於,他丟下了磨石。
一股淡淡的藥草香,從石臼裡發出來。
烏鴉飛了過來,對著他大叫了三聲。
他抬頭,露出溫柔的笑來:“我知道,你們是在擔心我,沒問題的,抹了這藥草,我的腳就能走了。”
這些藥草被搗成泥,貼在傷口處,若是運氣好,可以治腳,可十有**都是在治好腳傷的同時,體力不支而死去。
這是一種毒草。
它的毒性入侵,可以完全覆蓋傷口,修復破損處,可毒性卻已經超過人體的承受能力。
內功再高的人,都會被毒性侵蝕,不到一柱香的時候就吐血身亡。
可也有例外。
比如,那個人如果是兩隻腳都受了傷,則可以用一隻腳的精血,去換另外一隻腳的復原。
可這還是很冒險的事,畢竟是毒,搞不好就會搭上一條命。
可就算是這樣,倪重陽也要試一試。
之前,他沒有嘗試,不是因為他不知道有這麼一種治癒腳傷的方法,而是,他心灰意冷,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站起來。
可昨天,他受到了一封書信,那信鴿帶來了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那個人的訊息。
楊府上,又出事了,端午的貼身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