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歐陽不會盡信——可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他們之間,也將產生無法癒合的裂痕。
正如我和歐陽一樣,無法癒合,漸行漸遠。
場面僵持了幾分鐘,阿南走了出去,臨出門時,他轉過身道:“少爺,溫小姐還在那邊等著”。
溫如?
很好,我不會放歐陽離開了。
歐陽點頭,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了”。
阿南又極具威脅的看了我一眼,這才推門離開。
包廂裡很快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已經平復了情緒,從歐陽的懷裡抽了出來,鬆鬆的倚靠在沙發上。
歐陽蹲在我的面前,手搭在我的膝蓋上,直直的望著我。
有一段時間,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然後,他開口了。
他說:“可可。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淡淡的看著他,疲憊的反問道:“怎麼開始?”
“就這樣”他傾過身來,溫柔地吻著我,我的背頂在了靠墊上,手抬起來,插入他的髮絲——很柔軟的觸覺,乾淨清爽的味道,氤氳在模糊的記憶裡。
女人的真與假,有時候,連自己都無法捉摸。
譬如此時,此刻,在他的舌尖掃過我的唇角,一點一點侵入的時候,我沒有反感。
只是反反覆覆的撫摸著他的頭髮,心中一片祥和。
這個人,我曾經深愛過。
吻從唇的位置,遊離到脖子,拂在耳邊;又一寸寸的往下,敞開的領口,掉落在地上的紐扣……
我突然快樂起來,從任他予取予奪,到熱烈的回應。
手環著他的脖子,摟緊,再緊一點。
臉藏在各自的髮絲裡,這樣誰也看不到誰的表情。
包廂裡的光線迷離難測。
男男女女,是自己也說不清的糾葛。
我沒有撫摸他,甚至不去感知他的感受,只是不停的催促他快點快點,快點讓我失去思考的能力。
快點燃燒,然後一起成為灰燼,
精疲力竭。
他的喘息愈濃,汗水的味道,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香水的味道,菸草的味道,鋪天蓋地,混亂了我的感官。
有時候,不妨讓慾望做主。
眼前煙花乍射,紛擾不堪。
他停了下來,停在我的體內,呼吸吹在脖子上,輕顫。
我靜靜的摟著他,等著他平復。
“可可,我們結婚,然後再要個孩子”他驀然開口。
不要相信男人高潮後說的話,這是至理名言。
所以我一笑置之。
久久的,沒有聽到我的回答,歐陽抬起頭來,剛被汗水瑩潤的睫毛有一種孩子般的倔強。
“可可!”他重複的叫著我,認真的催促,“再要個孩子,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我依舊笑而不答,用嘴觸著他的額頭,卻與吻無關。
他終於有點焦慮,還想說什麼,那扇該死的、意料之中的門又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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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想起身,我的腿卻盤在他的腰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望向門口的人。
看,扯平了。
我曾經撞見過一次偷情,現在,被別人撞見了。
包廂門外,溫如容色慘白。
(三十七)嫉妒
昨天沒上網,今天才知道加V了,汗。努力努力寫,這個月凡事太多太雜,人又顛沛流離,更新總是差強人意,正在克服之中……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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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我的激烈,溫如表現得很理智,甚至堪稱隱忍。
她的手抓著門框,指節已經發白,面上的表情卻依然優雅如故,執著的、一眼不眨的看著我們。
我亦坦然的回望著她,眼角掃過歐陽的表情:並沒有被抓姦的慌亂,反而沉靜異常。
他伏下身,摸到我垂到兩側的手,用手指扣緊,抓牢,這才慢條斯理的從我的身體裡抽出來。
好像一轉眼我就會再次不見,所以他必須抓住點什麼。
閒閒的扯過沙發上的抱枕和小毛毯,歐陽將近乎半裸的我裹得嚴嚴實實,這才整理了自己的衣物,起身,看著溫如。
溫如至始至終都沒有移動分毫,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動上一分。
直到歐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