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上心頭,她甚至都詫異起來,她怎麼會忘掉他呢?她莫不是佛祖特地安排好的情劫,專為啟導他的慾念而生。或許終有一日,他會厭棄了自己,歸去西天,在那之前……
我這雙乳,我這花徑,我的胞宮,我這具被慾念操縱的身軀,都是為他而生的。
這樣想著想著,似乎有一絲酸澀在花徑的盡頭升起,艱難地往內面推入的肉棒變得稍稍順暢了些。
度天敏感地察覺到,興奮地低吼了幾聲,那聲音實在太誘人了,麻酥酥地直接鑽到心底去。
“嗯,嗯嗯……”她呻吟起來,臀部開始不老實地扭動著,一點點汁液混著先前被強行侵入的血滲出來。
度天方才已然忍了許久,這時終於覺得潤滑,便大力抽插了一下,花徑被強行頂開,胞宮一陣亂顫。
“想要我的吧,是不是?想要的吧?說啊,說啊……”
“想……要……”蕙卿漸漸地迷失,囈語著。
“有多想要?”度天將她一條腿高高抬起,自己便能插弄得更深入一些,他的唇舌在她大腿內側上舔吻著,反覆地逼問。
“好想要,再痛也……想要小師傅你……在妾身身子裡面。”
“為什麼不早說?早說我要就把你搶回來了,每日都要肏你十次八次的,讓你快活得跟昇天似的,好不好?”
“嗯,嗯嗯……”蕙卿眉頭緊鎖,哼唧了幾天,到底被插弄得太刺激,終究還是回應他,“好。”
回應她的,只有越來越兇猛的撞擊,蕙卿乾渴極了的身軀中竟又湧出大蓬的水液來。花徑如飢似渴地包繞著那條肉棒,用力吸吮著。
“給我生個兒子吧!”度天悶吼著,身子狂顫起來。
蕙卿感受著自己花徑強有力的收吸,似乎要將那些濃精得涓滴不剩,她有種預感,這一次,她或許真的會懷上一個度天的骨肉。
這曾也是她最大的心願。
她滿面暈紅地癱軟在床上,媚態橫生地望著他道:“我好渴……”
“你好好躺著,我給你倒水去。”度天從她身子裡抽出來,顧不得披件衣裳,便跑去外間倒水。
不一會荷香跟在他身後進來,端著一碗白粥兩樣小菜。
“娘子餓了一整天了,先稍稍地吃兩口墊墊肚子。”荷香笑吟吟的扶她起來,喂她吃了兩口,見她身下有血,又嗔怪道:“娘子今日本就虛弱,皇上怎麼半點也不顧惜?”
她忿忿然將碗往度天手上一塞,自己走去翻找櫃中藥膏。
蕙卿沒滋沒味地強嚥下度天喂來的粥,心想荷香等這一天,大概有很多年了。
從這一天起,度天再也沒上過朝。
他一心要把過去缺失的時光都補回來,每天從早到晚膩在蕙卿身上。
他從荷香那裡聽說過劉易安少年時帶著蕙卿玩過的東西,李希絕送給蕙卿討好的玩物,一樁一件,不論多可笑的,他都要原樣玩一回,送一次。
謝二夫人知道皇后滑胎,進府探視,卻見蕙卿並不在她宮中陪伴,問起來茹卿閉口不言,宮人們滿臉悚惕。
蕙卿將謝二夫人請過來,謝二夫人驚見皇帝陪在她身邊,不由掏出帕子,捂住了嘴。
蕙卿好生安慰了謝二夫人一回,送了她幾件首飾,將她送了回去。
謝二夫人抱著盒子上轎,翻開那些珠玉時,發現下面血書的帕子。
五年前蕙卿也曾經送出宮這樣的封血書,她深深地吸了口氣。
蕙卿這個月月事果然沒有來,度天欣喜若狂,對宮中侍從十分和顏悅然,奏章全都照批,對劉喜更加有求必應。
度天若是誠心要討好起人來,總是無徵不利,劉喜漸漸地不再追問爹爹,卻每天都在問:“姨父今天又給喜兒帶了什麼來?”
度天當著她的面撫摸著蕙卿平坦的小腹,笑道:“給你帶了個小弟弟來。”
劉喜茫然,度天將她抱到膝上:“以後不要叫姨父了,叫阿爺。”
阿爺是北方人的叫法,劉喜生在建康,並不知道這是在稱呼父親,她歪著頭看向蕙卿,蕙卿微笑地點了點頭,於是劉喜開心起來,脆生生地叫了一句:“阿爺!”
度天哈哈大笑,召了侍從進來,讓他們安排給劉喜晉封公主的詔書賞賜。
當蕙卿肚腹漸漸隆起時,捷報頻傳柔然部連3ω點HáιΤánɡsんцωц點C哦Μ敗,撤逃千里,朔方平定。
要讓劉易安繼續在雁門關呆上幾個月,直到蕙卿產生才回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