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住手的跡象——天!他隆起的肌肉看起來光滑又彈性十足,完全不像他穿衣服時的消瘦,雙臂的線條比米開朗基羅還好看,媽媽咪呀,他……的身材真棒!“把你嘴角的口水擦一擦,我可不是脫衣牛郎讓人免費觀賞的。”左嶽像背後長了第三雙眼,對著無暇喊話。
誰都沒瞧見他側面的肌肉微向後牽扯,至於,正面的他是什麼表情,也只有左嶽自己瞭然於心。
“你早知道我醒過來!”無暇臉紅,卻不認輸,一蹦跳了起來指控誘惑她男人的“罪行”。
左嶽轉過昂藏的身體來。
譁!無暇目不暇給,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不是她好色,實在是眼前的景觀太動人心絃了,象牙色的肌肉,手足擺動時也隨之律動的胸肌,最性感的是他的肚臍眼,她好想……咕咚,狠狠得吞了口水……好想去摸摸看——“我警告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左嶽聲音中的溫度驟降。她不知道她眼中的痴醉會讓他變成野獸?
無暇變成漿糊的腦袋清醒了點。“你吼什麼吼?吼得我頭痛!”
好!會罵人,那表示她恢復正常了。
不過,她幹嘛抓來抓去的,又不是抓跳蚤的母猴子!念頭才躍入左嶽的腦子,他立刻屈膝跪在床沿,猛然抓住無暇潔白的藕臂。
“你幹什麼?”他不會像上回冷不防地吻她?呸呸!這種黃色鏡頭居然讓她心頭小鹿亂撞,她在期待什麼0阿?!“別再抓了,讓我看看!”
他在說什麼啊?無暇還沒從恍惚中醒過來,她沉迷得太嚴重了。
左嶽耐心地脫掉她身上的一堆衣服,她到底穿了幾件衣服啊?!“色狼!你想做什麼?”遲鈍的女人,終於發現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一雙祿山爪子。
一隻枕頭立時命中左嶽的腦袋瓜子,“別亂來,你全身都是紅疹子,要我把你剝光、還是見不得人,二選一。”
這是哪門子的選擇題,無暇情急之下,為了保護雙峰不見光,只好亂答應他。
“你要是敢多摸一塊不該摸的地方,我會把你的十根手指頭剁起來喂小黑!”
真是暴力!左嶽安撫了她,看著無暇光裸的背,他開啟門叫柬守在門外的Z。“去我大哥的屋裡拿藥來。”他擋著Z搜尋的眼光。“你要是看到不該看的,我會要你那對眼珠子來抵。”
到底是訛把暴力美學發揚得更光大啊?!他的話比無敵大炮還有用,Z賊溜溜的眼睛馬上靜止不動,領命後,飛也似的辦事去。
“你大哥也住這裡?”無暇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衣服下的胸部春光外洩,只能略歪著頭,可是她精靈似的輪廓和紅豔的唇嬌俏的模樣,又讓回頭的左嶽心中一蕩。
她絕對不知道自己這種模樣有多致命!左嶽拿了藥膏,反手關上門,然後坐到無暇的身側開始塗抹著藥膏。
“喂,別裝鴕鳥,回答我。”
到底是怎樣的家庭生養出像左嶽這樣的男人,想到這裡,她突然發覺在內徹特菲家也過於好幾天,硬是沒見過左嶽的父母親,只有一個不甘寂寞的老頭子,不過那老頭的眼中有太多詭譎,從他想設計左嶽娶妻,就知道他不像表面的善良。
到底準玩誰?這其中,恐怕大有文章。
“別惹我大哥,離他越遠越好。”他不是沒有兄弟情,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不是平常人能惹的。
父親對東方女子情有獨鍾,兩任太太一個是西湖美女,一個是香港的都市麗人。他上面的兩個哥哥是名正言順的內徹特菲家族的一分子,而他不是,他是情婦的兒子,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
“你說什麼我都要聽喔?那我不是犧牲太大了?”純粹為反對而反對,典型的綠無暇作風。她的聲音漸趨呢喃,雖說得氣勢磅礴卻不見力道。
好舒服,青草混著薄荷的味道,是她最喜歡的。還有,他的手指按在地面板的力量適中,讓人昏昏欲睡,他要哪天失業,真可以考慮以按摩為生,嘿嘿,不錯不錯!薄荷的味道從胳臂傳到敏感的腋窩,就差幾公分的距離,左嶽的手指就會觸碰到她呼之欲出的胸……然而,他很君子的避了開來,他的動作讓提心吊膽的無暇放下心,對左嶽的評鑑也更上一層樓。
“你喔,這麼不肯吃虧!”她天真、可愛、調皮,又愛跟他唱反調,但有時候也讓人很想揍她一頓屁股。
“人吶,什麼都能吃,天上飛的,地上爬的,就是虧不能吃!”這男人總不肯給人一次痛快,顧左右而言他,噴,灰暗!左嶽抿著唇將她身上的衣服恢復原狀。看著她扭動的身軀,她不會以為身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