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目光一動,“請殿下明示。”
“山伯為人敦厚,百姓並非無動於衷,他們會感恩戴德,銘記於心。而這些,便是山伯的財富
,施粥一事是噩夢,也可以是新的開始,你明白嗎?”
祝英臺睜大眼,“你是說動用百姓的力量,讓聖上注意到,還山伯一個公道?”
梁涼點點頭,“祝姑娘即已領悟,何須梁涼多言。”
祝英臺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多謝殿下提醒,英臺當局者迷,失了分寸,現下總算領悟,
英臺也有一言奉勸殿下,殿下心思單純,然宮廷險惡,請多多留意周身。”
她這話說的隱晦,梁涼聽岔了意,吐露道,“祝姑娘放心,宮廷如何險惡,有師兄在,便沒什
麼。”
他這話說的自然,完全出自真心,無半點造作,祝英臺聽得秀眉一皺,暗自感嘆,無奈山伯的
事沉重如山,她實在沒有精力管別人閒事,況她想管,也一定管不了,那個人的手段她是見過
的,她至今記憶猶新,實在不想體驗第二次。
祝英臺一走,關上的門開了又合,侍從探頭往裡頭看了看,只見外頭屋子空無一人,裡頭紅色
的幔帳映出兩個糾纏的身影,微微的喘息,顯然春意正濃。
裡頭人一抬手,房門無風自閉。
侍從咋舌,他們殿下什麼時候有這般武功?想是發現他了,這回想偷看也不成。
梁涼頭腦昏沉被他抱起,置於床塌間,手指一勾,大紅的幔帳落下來,掩住了外頭刺眼的光線
,帳內透著懶散的曖昧,師兄的手靈巧地挑開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身子。雪白細緻的臉,長長
顫抖的睫毛,離他這樣近,熾熱的氣息就在鼻尖,淡粉色的唇微微張合,一抬頭就能吻到,對著眼
前的美景,他幾乎剋制著不化身猛獸,他撐起身子抵住他胸膛,“師兄?”
師兄向來自持,清雅的外表讓人無論如何無法將之與人類的欲/望聯絡到一起,然後他分明見識
過,師兄的情熱,情動時湧上的紅潮,那迷人的樣子,實在不能不叫他想歪,他忍不住嘆息,
“哎,怎麼了,大白天的?”
師兄眉目含笑,容顏雅緻,迷的他渾然忘我,便開起那玩笑,“師兄這幅摸樣可要將我的人迷
了去,怪道他們天天偷看。”
“貧嘴,”師兄抵住他的唇,“告訴我,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什麼?”梁涼雙眼迷離,斜睨著他。
“你說,有師兄在,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