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
詹姆點點頭,接著忽然放開了聲音朝步步走近的柳眉道:“美麗的小姐,這孫子在這兒呢……”
葉歡又驚又怒地瞪著他,詹姆則惡作劇般朝他擠了擠眼。
死老外原來並不是真的傻……
……
酒會正在火熱舉行時,京城大酒店的樓下,兩輛保潔車緩緩駛入酒店的後門巷道里。
執勤的保安漫不經心地舉起了電棍,懶洋洋道:“收垃圾的等會兒再收,上面辦酒會呢,閒雜人等不準進入,你們過幾個小時再來吧。”
保潔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三十四來歲的中年人,穿著環衛工人的衣服,帽簷壓得很低,下車後並不急著上前,而是警覺地環視四周,觀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後嘴角緩緩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這位大哥,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可以嗎?”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張嘴卻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話。
保安皺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老李?咱們酒店的垃圾都是老李的車來收的呀……”
“老李病了,託我來幫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保安狐疑地掃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電話撥號。
電話即將接通之時,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動作。
出手如閃電,聲勢若驚雷。
一把雪亮的軍刺彷彿如地獄裡冒出來的鬼手,忽然間便插進了保安的頸部,軍刺上特製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頸部瞬間釋放出大量的鮮血。
保安瞪著驚恐的目光,哼都沒哼一聲便軟軟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無聲無息將保安扶進了旁邊的值勤崗亭。
酒店後門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幾名保安懶洋洋地拎著電棍巡邏,此處保安被殺只不過電光火石之間,而且發生得悄無聲息,根本沒人察覺。
中年人刷地收起軍刺,貌似閒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另外幾名保安所在的位置,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中年人含糊不清道:“兄弟,借個火好嗎?”
一名保安瞧著他穿的環衛工人衣服,不自覺地皺了皺眉,掏出打火機扔給他,不耐煩道:“點了煙趕緊走,酒店不準任何人進入,過幾個小時你再來吧。”
中年人一邊接過打火機一邊連連點頭。
然後……仍是那柄雪亮的軍刺,在幾名保安來不及露出驚愕的表情時,軍刺便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一名保安的咽喉,接著抽回軍刺,黑夜裡只見冷光一閃,幾聲短促驚懼的悶哼,幾名保安便已全部被放倒,渾身抽搐不已,眼見不活了。
這時從兩輛保潔車上陸續跳下來十幾名漢子,將幾名保安的屍體抬入酒店後門外的花壇叢中,並從保潔車上牽出一根皮管,用水沖刷了一下地上的血跡,然後十幾名漢子彷彿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一般,一言不發便自動站列成兩排,巋然不動。
中年人緩緩注視著他們,神情充滿了凜冽的殺機,眼中不時閃爍著極度兇狠的光芒。
慢慢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穿著軍裝的葉歡咧著嘴笑得很開心,還賣萌似的擺出一個很卡哇伊的剪刀手造型。
雪亮的軍刺將照片狠狠釘在值勤崗亭的木板上。
“我們的目標,就是他!”
第239章 酒會驚襲(中)
明亮的燈光從酒會大堂如水銀般傾洩而下,灑遍每個角落。
柳眉端著高腳香檳杯,黑色晚禮服包裹著修長的美腿,嫋嫋婷婷站在葉歡面前,嘴角似笑非笑。
“躲我?嗯?你是老闆,我是員工,這世上竟有老闆躲著員工的事兒,難道你欠了我的工資?”
葉歡擦著汗乾笑:“你想多了,沒躲你,真的,剛才跟這死老外在談如何維護世界和平的事兒,事關世界人民的幸福,我們不想被打擾……”
詹姆很沒義氣地戳穿了謊言泡泡:“噢,親愛的葉,說謊是不對的,特別不應該對如此美麗的女士說謊,而且請你相信,世界和平怎樣維護,我們幫不到任何忙……”
說著詹姆便識趣地走開了,臨走前還朝葉歡擠了擠眼。
葉歡氣壞了,指著詹姆對柳眉道:“你瞧瞧,你瞧瞧,老牌帝國主義國家的人多麼無恥,根本不知道義字怎麼寫,一眨眼就把你出賣了……”
柳眉哼道:“人家那叫誠實,你才叫無恥,瞎話張嘴就來,草稿都不打。”
葉歡轉了轉眼珠:“……你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先把那死老外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