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實具體操作中的“細節”問題了。我再次找到機會和指揮官探討,而他依然是那副神情,好像所有困擾我的問題都不足為道。
我告訴他:“要無緣無故地讓他們抓我進去並不容易,要知道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分析一下上次他們為什麼抓你不就行了。”
“是阿布·夏杜夫舉報了我。”
“那不結了,他還會這麼幹的。”
“有件事出乎我意料,法利蒂把夏杜夫對他說過的話告訴了我。你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會幹掉夏杜夫的。要麼你來替他完成這件事?”
“不和法利蒂商量?”
“當然不!你有點讓我煩了,你,還有你的法利蒂!”
“嫉妒吧你?”
他傷了自尊,反擊我:“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只不過你對法利蒂的忠心耿耿讓我有點擔心而已。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搞清楚了誰才是你的長官。”
“忠心?別忘了我的目標是消滅他,每天干的活兒就是背叛他。”
“那好,”他咕噥著,“你先回那邊去,鼻子放靈敏點,試著找個法子把你自己再送進監獄。記住,一定要用最小的代價。”
“沒問題!這好辦。”
“在他們這種警察國家,當然沒有問題!”
“讓自己被逮進去,這不成問題;要被放出來,那才是問題!”
“我們能做到,”他很有信心的樣子:“至少得試試。”
“試試”。試試不需要付出代價。什麼狗屁話!
我重新回到“弟兄們”中間。我心情惡劣,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在這種地方,壞脾氣也是有實力的表現。見我回來了,法利蒂沒什麼特別的表示。而我呢,也沒問他什麼。我每天絞盡腦汁,也沒想出招來。我目前能確定的只有一個想法:阿布·夏杜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