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外表像運動員,不要有突擊隊員的痕跡,被審問的時候控制身體動作將之減少到最小,儲存體力,儘可能多地去觀察,去聽,去記。
多夫怒氣衝衝地:“看著我的眼睛,聽著,你不再是一個有行為能力的人,而是攝像機,你具備的唯一功能就是:聽,看和記憶。為了不干擾這項功能,其他的一切功能都必須消失。我真搞不懂你,以前你表現得很好,為什麼現在就變了呢?”
這種不作為訓練令我發瘋。我們著手模擬審訊場面,我被要求扮演被動的角色,真是倒黴!我自己也沒想到,當他舉起警棒的時候,我條件反射地用上了Krav Maga的招數擋了一下。這回我又惹出麻煩來了!指揮官將我狠狠地批了一通。
“條件反射的應對,在某些情況下還是可以容忍的,可你是一隻手招架另一隻手還擊,你瘋了啊!沒有誰會把這看成自然反應!如果執行任務時這樣,審訊就到此結束:他們會立馬判定你有罪,接下來,送你上西天!最糟的後果是:你接過頭的人也會同樣下場!這是對你自己的犯罪,也是對那些冒著生命危險協助你的人的犯罪!”
我極力向他解釋。沒用。煩透了,等我好不容易脫身出來,立馬就讓他們和他們的被動教育見鬼去了。絕不能洩氣。就像我祖父說的:“要想走出森林,只有一個辦法:一步一步向前走。如果坐在石頭上想這想那,祈禱、詛咒或者哭泣,沒有誰能靠這個走出去。”在等訊息的這段時間,我儘可能地多做Krav訓練,少做被動練習。
等真的動身去這個‘可愛’國度的時候,我已經掌握了對付抓捕和催眠術的方法,在對付汽車綁架方面下的功夫尤其多。後面這種技巧要求有協調性,這對我還不太容易做到。要說汽車綁架還不怎麼叫我生畏。我開車一向比較野,如果迫不得已,�